,小聲說道
“徒兒,徒兒在他面前吹了一曲春神瑤。”
“胡鬧!”
意料之中,老人的暴怒在秋棠的意料之中,不過還是嚇的她嬌軀一顫。
秋棠低聲委屈說道
“徒兒,徒兒也不知他這三年來變化如此之大嘛。三年前他不過是一個沉溺酒色的登徒浪子。哪知被他爹拎去守邊疆守了三年回來便成兵修了。”
黑袍老人冷哼一聲說道
“唐家沒一個省油兒的燈!他唐云怎能讓自己長孫墮落成登徒浪子!”
猛然間黑袍老人,眼神迷離,似乎是想起了極為遙遠的事情,輕聲呢喃
“唐云,太奉太師唐云。好,好!好一個唐家步卒,秦州馬。”
“師父?師父?”
秋棠小聲叫到,她知曉黑袍老人每回這樣便是想到了當年,不過她也實在受不了老人每次回想都是老淚縱橫。
被秋棠喚過神兒來的黑袍老人,繼續說道
“你會無緣無故的給他吹春神瑤?”
秋棠連忙擺手解釋說道
“近日徒兒不是為了更好的接管桂春坊去教林常之女吹簫嘛,正巧今日是在唐鈺操兵練馬的校場,這被他發現了。”
說到最后秋棠垂頭絞著手指,不敢正眼相看面前的老人。
被唐鈺察覺了又能如何?在長安城想要殺掉唐鈺無疑是癡人說夢?不說其爺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太師,便是只憑借他是兵修這一身份,就殺不掉他。如今就只能盼著他不會多想了。
“你再去兩三日,就不要在教林家那女子了,免得多生事端。”
黑袍老人長嘆一聲無奈說道。
“可是”
這樣一來極有可能影響到她對桂春坊的接管,不管是為了蕭九遙還是為了他們的大業都極為不利。
“舍不得不幫你那位蕭公子?”
黑袍老人冷嗤一聲說道。
“沒有,師父,徒兒這不是想著接管桂春坊后更方便我們”
“夠了!”
黑袍老人大聲吼道,秋棠縮了縮了脖子不敢繼續言語。
“公主,老臣失禮了。公主請便,老臣告退”
說罷,黑袍老人轉身走出房間。
只剩下秋棠呆呆的坐在哪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在秋棠心里一直住著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子,有時候她真的羨慕嬌嬌,可以沒心沒肺。
只是她不能如她一樣,她是舊西蜀公主啊!她肩上擔著光復西蜀的重任,她這輩子都不會像林嬌嬌那般悠閑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