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叫罵,提著鋼刀便砍了過去,一旁的店小二也沒料想到光天化日下這男人竟真敢提刀砍人。
女子笑盈盈的邁上樓梯,朝著蕭九遙走去,絲毫不顧及身后之事。在鋼刀即將碰到女子肩膀的那一刻,一柄劍身青色劍仞血紅的長劍,不偏不倚的墊在女子肩膀之上,卻不觸及肩膀。
那人傾力砍下的一刀居然被一劍這般輕松擋住,女子繼續(xù)向上走去,柔聲說道
“還真以為不疼姐姐了呢。”
蕭九遙提著長劍苦笑說道
“你就不怕我出書了,打不過他?”
女子抬起袖子,輕點蕭九遙額頭,擦去并沒有的汗珠,輕聲說道
“弟弟能不能打的過是一回事兒,出不出劍又是一回事。”
隨后眼睛瞟向一旁的絳珠繼續(xù)說道
“姐姐說的對不對,絳珠妹妹。”
一旁的絳珠小臉兒氣的圓鼓鼓的,從牙縫兒里崩出一字
“對。”
女子一邊兒看向絳珠,一邊兒攀在蕭九遙耳畔吹著熱氣柔聲說道
“還沒搞定?”
蕭九遙笑道
“姐姐真是操心。”
“那可不是,當姐姐的,怎能不操心弟弟的終身大事兒。”
身后持刀男子見二人居然在他面前打情罵俏起來了,怒言
“你當你大爺不在呢!”
說著便橫刀砍向女子白皙的脖頸,蕭九遙再次抬劍,又是恰巧將其擋住。
女子還是一臉毫不在意的申請,蕭九遙心中暗想,若再是這么玩下去,可就真是保不準下一刀會不會砍在她身上了。
怎就攤上這樣一個愛玩命的姐姐。
女子終于微微轉(zhuǎn)過身形,朝著一旁緩緩推動餡餅,以蕭九遙的力道居然控制不了餡餅的走向,奇怪的是那男人眼看著長劍朝著自己推來,竟是一動不動,只是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眼睜睜看著餡餅一寸寸嵌入自己脖頸。
女子回過頭來眼中紅光流轉(zhuǎn),朱唇輕啟,朝著男人輕吐一口香氣,冷冷說道
“出去。”
男人大廳中的那些兄弟,眼看著老大直挺挺的走出客棧,任憑怎樣喊叫就是不停腳步。
蕭九遙收起餡餅,笑著說道
“何必呢,怎么著那也是一條人命。”
女子伸出雙臂攬住蕭九遙肩膀,兩條黛眉緊皺,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帶著哭腔說道
“你這小子好是沒有良心,方才就那么看著姐姐受欺負,也不吱聲。還等著姐姐上來朝你求救。”
這也就是蕭九遙,若是換成尋常男人,早就被這話給軟的站不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