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外姑娘房間旁邊兒。
坡仆一言不語的轉身欲要離去,蕭九遙一手將其拽住,笑著說道
“這位大哥進來坐坐?”
坡仆垂下眼眸,磕磕絆絆說道
“不了,小的還有地沒掃,做不完要被老爺罵了?!?
蕭九遙扶著坡仆硬是說笑著將其拽進屋里,說道
“無礙,等會兒貧道親自給鄭員外說一聲兒,讓其安排他人去掃地。貧道有些事情要問你?!?
坡仆小心翼翼站在一旁,蕭九遙讓其坐下,二人對坐,笑著說道
“您在這鄭府之中待了多少年了。”
奴仆有些拘謹,雙手緊攥腿上褪色的衣襟,眼神下垂說道
“記不清了,約莫應有二十年了吧。”
蕭九遙心中忖思,倒是與鄭員外的姑娘差不多,不過他找的就是這樣的。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您可知曉鄭員外的夫人?”
不是蕭九遙不信這世間無深情之人,而是如鄭員外這種身在俗世之中的人,真的是難以做到二十年潔身自好,更何況還是能給生意做的如此之大的人。并不是蕭九遙瞧不上生意人,而是他心里覺得鄭員外實在不像是那種人。
奴仆的頭垂的更低,小聲說道
“知道一點兒。”
蕭九遙淺笑繼續說道
“說來聽聽?!?
奴仆繼續小聲說道
“也沒什么好說的,鄭夫人生下一個女兒就走了?!?
蕭九遙繼續問道
“鄭員外的女兒多大了?”
奴仆回應說道
“到了今年年底剛好二十?!?
坐在凳子上蕭九遙沉思良久,直至那位坡仆抬頭說道
“道長若是沒有要問的,小的先下去?!?
莫知雪在一旁揮手示意奴仆褪去。
蕭九遙覺得這事兒跟他那逝去的夫人應有關系,若真是這樣,鄭夫人也不會害自己的孩子呀,這看似是兩件毫不相干的事情,但蕭九遙就是覺得這兩件事兒少的就是一個連接點。
“嗐,你不用去掃地了?”
趙淳倚在門框兒處,笑盈盈看著攀在鄭員外姑娘窗戶下的坡仆說道。
奴仆神色有些慌張,磕磕巴巴說道
“方才,方才聽見房間里有異響,怕小姐出什么事情”
趙淳繼續笑著問道
“哦?那您看見什么了?”
坡仆回應說道
“是只小老鼠,不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