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青色劍身刺穿女子眉心兒。
待女子緩緩散去之際坡腳老奴才反應過來
“夫人——!”
“娘——!”
鄭員外將長劍丟在地上,仰天大笑
“死了,死了,終于是死了!”
蕭九遙緊緊攥起拳頭,一拳砸在鄭員外側臉之上,兩百多斤的體重從拱橋之上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板之上。
莫知雪從房間里走出,將坡腳老奴與年輕女子一起帶回屋里。
惡人自有惡人磨,鄭員外自然有人收拾他。
其實坡腳老奴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突然。女子小聲抽泣撲在老奴手中,蕭九遙仰頭后靠在椅子上,看不清其神情,只能聽見其輕聲說道
“當年那位來這里的龍虎山道士就知曉這件事情吧。”
老奴點了點頭,回應其說道
“當年云游四海的那位龍虎山道長途徑此地,那時夫人已經去世將近十年之久,積攢的怨氣也極為濃厚。那位道長原本想除掉夫人,在老朽的哀求下,便只是施法將其束縛在拱橋之下。”
蕭九遙繼續仰頭繼續說道
“小女醒不過來正是因為您夫人的陰氣太重,并且有不少陰氣聚集在您女兒體內。您可知如此一來對您女兒身子傷害極大?”
坡腳老奴面色悲憤說道
“哼,即便讓女兒死了也不能嫁給朱寸陽那登徒浪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自朱寸陽及冠以來不知是娶了多少女子,又禍害了多少姑娘。女兒嫁過去也少不了受折騰!”
言語之間趙淳便從朱諫貞府邸回到鄭家府邸,見到拱橋下的鄭員外以后,冷笑著在其身上踹了兩腳,朝著屋里高聲說道
“蕭兄弟,這是怎么回事兒,不是說等我從朱諫貞哪里回來,讓朱諫貞收拾他?”
蕭九遙揉了揉眉心,將事情的經過敘述給趙淳。原本以為鄭員外只是個不管自己女兒死活的家伙,沒想到竟如此喪盡天良。說罷之后要提著餡餅出去,一劍斬了那團肥肉。蕭九遙將其攔住,說道
“姓鄭的哪家伙確實應千刀萬剮,但不應由你我收拾。”
趙淳憤憤不平的將餡餅重重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