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陵能下山找到如蕭九遙這樣一人,他們師兄弟二人怎得也得為龍虎山的振興出一份力吧。任松實在不愿意放棄根骨這么好的一位弟子,他轉頭看了一眼江月禮,江月禮垂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任松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
“不行只得選一個。”
一時間秀秀也不知該作何選擇。
正在為難之際,江月禮抬頭說道
“可以,姑娘可以同時拜我二人為師。”
任松眼中閃過一道亮光,詫異說道
“真的?”
江月禮笑著反問說道
“怎得?師弟是不愿意?”
方才任松瞟他那一眼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不好說出口罷了,如今江月禮主動說出,他怎會不愿?如此鄭秀秀便成了道家開山以來第一位在一門之中拜下i兩位師父的弟子。聽起來雖是有些荒唐,但事實就是這樣,就好比那句話說的,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踩到什么狗屎運。
秀秀捻著手指似乎是在琢磨著什么,蕭九遙湊過去小聲說道
“鄭姑娘可還是有什么事情?”
秀秀紅著臉吞吞吐吐說道
“嫩不能不拜師也能學這些呀。”
話音剛落,玉虛殿的大門猛然關住,發(fā)出的巨大聲響直接給鄭秀秀嚇得跳到蕭九遙身后。
任松就是這樣,修為極高,為人也是傲氣,在他看來能被他們師兄弟收為弟子已經是天打的福氣。秀秀此舉無疑是激怒了生性本就暴躁的任松。
片刻之后大門再次緩緩打開,江月禮溫和說道
“鄭姑娘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秀秀被任松嚇的大氣兒不敢出,小聲急促說道
“爹爹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去。”
聽到這話,任松臉上緩和下來,開口說道
“接到山上來不就行了。龍虎山香火雖是算不得鼎盛,但多養(yǎng)一個老人還是養(yǎng)得起的。”
秀秀臉上掛著欣喜,抬起頭來再次問道
“真的可以將爹爹接到山上來?”
江月禮笑著回應說道
“龍虎山還沒有窮到差一間房的地步。”
有仙人可收自己為弟子,自然高興
“那我趕快回去,告訴爹爹一聲兒。”
任松大大咧咧說道
“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說罷,鐵塔般的身軀逐漸變得模糊起來,身旁由真氣漸漸凝聚出一個人形,相貌與任松一模一樣。當初那個下山的張九陵便不是本體。于他們這等修為,下山必然得分裂開來,如若不然很容易被巡道人捉摸到蛛絲馬跡。
那一位由真氣凝聚出的任松,哈哈一笑說道
“這便去,來回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兒。”
一道虹光自龜馱峰沖出。
留在玉虛殿里的任松樂呵呵一個勁兒的盯著秀秀看,后者雖是知曉他沒有什么壞心思,但還是羞的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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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禮看著自己新收的嫡系弟子心里也是高興,笑著調侃任松說道
“幾百歲的人了,還老盯著人家一個小姑娘看,害不害臊。”
任松倒是毫不介意說道
“你也別裝,心里就偷摸高興去吧。”
“來,娃娃,老道這便教你雷法。”
蕭九遙雖是也替秀秀高興,但其內心還是實為不解,他不知曉秀秀這樣一個尋常女子怎就會得到龍虎山兩i為謫仙的青睞,江月禮似是看出了蕭九遙的疑惑,看著秀秀在哪里學雷法的背影,說道
“說這姑娘命好吧,被其娘親的陰氣寢室了十多年,多半光陰更是在昏睡之中渡過。說她命不好吧,如今陰氣已被蘊含純粹陽氣的雷法驅除,更是拜在我龍虎山兩位長仙境謫仙的門下。”
“想必你師父曾跟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