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珠在林雪懷里爬了一會兒,隨后起身問道
“那條炸鯽魚真就那么好吃?”
林雪滿臉不在乎說道
“也就那樣兒吧,算得上好吃。但比起姐姐的姜絲鯽魚湯還是差了些火候兒。”
絳珠神情滿意說道
“姐姐覺得也是,不過公子既然那樣說了,那珠兒學學倒也無妨。”
林雪故作難以置信,詫異說道
“姐姐就這樣原諒道長了?咱可不能就這么便宜了公子。”
絳珠笑著擺手大方說道
“唉,姐姐哪有那般小心眼兒,誰叫他是公子呢。”
林雪咧嘴一笑,朝絳珠豎起大拇指,說道
“珠兒姐姐真是大方。”
站在一旁的小廚子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心里不由覺得,這位長相清麗得姑娘也真是太好哄了,一個小娃子兩三句便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這倆姊妹怎樣他不管,但說他做的菜“也就那樣兒”可就不行了。小廚子兩手叉腰不滿說道
“兩位可知咱祖上是做什么的?”
絳珠笑意盈盈的看著眼前這個皮膚黝黑的少年,說道
“祖上是做什么的?”
小廚子昂首挺胸看著林雪說道
“咱祖上是在宮里御膳房給皇帝做飯的。在這金陵郡之中,做飯的手藝怎得也算是絕頂,到了姑娘口中怎就成了“還湊合”了?”
林雪兩手叉腰擺出一副吵架姿態說道
“就是不如珠兒姐姐做的好吃。”
少年黝黑的臉龐憋的通紅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絳珠插在二人中間,笑著擺手說道
“吵啥呀吵,雪兒聽話,先回去。姐姐不是說了,在這里學學炸鯽魚,學會以后做給你和公子吃。”
林雪滿臉氣憤的轉身大踏步離去,剛是走出門后,又折返回來說道
“就是姐姐做的好吃。”
絳珠笑著擺手說道
“走吧,走吧,快歇著去吧,明兒咱還得趕路呢。”
走出廚房的林雪揉搓了幾下臉,壞笑一下,消失在原地。
菜可不是白教的,學這道菜絳珠花了五十兩銀子。就這樣小廚子還是看在姐姐喜歡那位公子的面子上教的。
從水缸之中取出一條鯽魚,放在砧板之上,拿著菜刀小心刮去魚鱗。又是一旁的櫥柜之中拿出幾個陶瓷小盆兒,將里面倒上各種醬料兒。
指著依次擺開的陶瓷碗兒,說道
“油,鹽,醬,醋,這是必不可少的。”
絳珠點了點頭。
接著小廚子又從指著柜臺架子上的,蔥,姜,蒜,說道
“這也是必不可少的。”
小廚子熟練的將蔥姜蒜切成絲兒,邊切邊問道
“姑娘是哪里人?”
別看小廚子年紀不大,心眼兒可是不少。從方才瞧來這位姑娘似乎不太聰明,倒可以先從她口中探探口風兒。
絳珠認真的記住小廚子手中的每一道工序,老實回答說道
“長安人。”
小廚子將切好的蔥姜蒜放入一個小碟子之中,回頭又收拾起來那條鯽魚,繼續說道
“那位公子也是?”
絳珠回答說道
“當然,我是公子的侍女,公子當然是長安人。”
小廚子彎腰使刀仔仔細細的將鯽魚中脊骨剔除,又將魚肉切開而不切斷。說道
“那位公子是做什么的?”
小廚子彎著腰切著,絳珠則是彎腰看著,回應說道
“公子是掌柜的,桂春坊的大掌柜。”
小廚子收起菜刀,直起身子,反問說道
“桂春坊?桂春坊是做什么的?”
絳珠回過神兒來,在外這些時日也算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