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驚天動地。
這一劍,山河破碎!
空氣中還殘存者那仿佛能毀天滅地的劍意!
白夜再吐一口鮮血,猛然將滾燙的死龍劍收回劍鞘,人抓著聳立于身旁的軟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意識模糊起來。
這一劍,仿佛掏空了他的身子。
四方的魂者包括王天行在內(nèi),全部被震懾,絕魂境強(qiáng)者被白夜一劍斬殺,還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嗎?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天行倏覺背后一涼,他是生意人,信奉一個原則,永遠(yuǎn)不要得罪潛力股,因為誰都不知道這潛力股將來會成長至什么高度。
而今日,他違背了這個原則
“怎么辦?繼續(xù)殺?還是就此罷手?”他在糾結(jié)。
然而事已至此,怎么可能罷手?
可要殺的話,能成功?
他深吸了口氣,看著白夜,見之一副強(qiáng)弩之末、搖搖欲墜的樣子,動搖的心突然堅定下來,再度驅(qū)使四周的魂者,朝白夜一步步逼近。
“都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一大群魂修從街道盡頭沖出,強(qiáng)勁的魂氣如狂風(fēng)般逼退這些魂者。
一名負(fù)著長劍的青年傲然立在了白夜的身旁。
莫劍!
白夜眼眸微亮,看了眼莫劍。
大群的藏龍院弟子沖來,圍住白夜,接踵而至的便是言風(fēng)與音血月!
“誰敢動我藏龍院弟子?”
面色蒼白的言風(fēng)快步走來,目光冷冽的盯著四周的魂者。
眾人后退了幾步,緊張起來。
“言院長!你來的正好,此子殺害了北軒少爺,更連北軒家的鳴爺也一并斬殺,罪孽滔天,即便你今天帶他走了,來日北軒家也不會放過他的!言院長,我若是你,還是將此子乖乖交出,免得日后藏龍院麻煩不斷。”王天行吸了口氣,沉聲說道。
“殺了北軒鳴?”言風(fēng)震驚無比,他記得北軒鳴可是絕魂境的高手啊,居然被白夜殺了?
眾人皆不敢相信。
言風(fēng)回過神,頓了頓,沉道“不管他犯下什么罪責(zé),那都是我藏龍院的人,就算要罰,也是我藏龍院來罰,而且這件事情還未調(diào)查清楚,誰對誰錯暫且不知,如若是白夜主動惹是生非,殺了北軒鳴,不必你說,我自然會將他送上北軒府,可如若是北軒家主動招惹我藏龍院!哼,北軒鳴?殺便殺了,又能怎樣?”
這話說的倒好生霸道。
即便藏龍院如今已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北軒家要動藏龍院,還是得掂量掂量的。
只是這麻煩,顯然是不會少了。
“既然言院長都這般說了,那人你帶去吧,北軒家那邊,我會如實稟報的,北軒逢少爺是那位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最好盡快做好準(zhǔn)備,迎接北軒家的怒火。”王天行冷哼道。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言風(fēng)淡道“不過,今日我藏龍院的弟子是在你王行出的事,我會好生調(diào)查的,如果事情的前后有你王行插手,我看你這王行,也不必開了!”
王天行聞聲,臉色微變,不敢做聲。
他到底只是商人,哪敢得罪藏龍院。
“未來十天,王行不準(zhǔn)營業(yè),以后說話注意點,就算你站在北軒家那邊,也得看看我藏龍院的臉色!”
言風(fēng)哼道,帶著白夜與龍月轉(zhuǎn)身離開。
王天行暗暗咬牙,雙目憤怒的盯著離去的言風(fēng),卻不敢吱聲。
“老板,怎么辦”旁邊一名導(dǎo)購小心的走了過來。
“先先暫停營業(yè),把里頭收拾收拾,馬上派人把北軒逢跟北軒鳴的尸體送到北軒家!”王天行冷道“我要藏龍院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