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何人?”宗豹問。
“他?也不知是從何處蹦出來的一個鄉(xiāng)野修士,特地黏著柔雨姑娘,厚著臉皮進(jìn)到這里來想要結(jié)識在場的各位大能英杰呢!”旁邊的劉長卿哼道。
人們一聽,頓時恍然。
能來這種場合的哪一個不是權(quán)勢貴人?若能結(jié)識一個,得之提攜,將來飛黃騰達(dá)不在話下。
故而會有許多野魂士想盡辦法混入其中,想要結(jié)識貴人,這種事情在群宗域的高層場合里屢見不鮮。
“原來是這樣?”宗豹一聽,冷笑一聲,這種人他見得多了,也最為厭惡這類人。
“豹少,不是這樣的,他是”
“柔雨,算了,我們與他之前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的來歷等等,咱們也不清楚,你又不欠他什么,沒必要為他說話,再者,你也不能拂了穆河兄的面子啊,到底是他帶你進(jìn)來的,你若跟他扯上關(guān)系,你將他置于何地?你可要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場合!”就在詹柔雨還欲說話時,旁邊的劉長卿急忙上前,打斷她的話。
“可可是”
“柔雨,你我之間認(rèn)識這么多年,難道還比不上這么個才結(jié)識一天的人?”劉長卿再問。
詹柔雨啞口無言。
“豹少,能來這種場合的哪一個不是身份高貴之人,像這種鄉(xiāng)野修士,快些轟出去算了,免得污了我們的眼。”旁邊一名男子笑著說道。
“就是,看此人身著打扮,平平無奇,想來也沒什么來頭!”又有人道。
周遭人一雙雙眼布滿了厭惡、戲謔與嘲笑。
宗豹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多耽擱,便點(diǎn)頭道“鐵石,把他轟出去吧,再晚些會有個大人物來,可不能讓那位人物看到這樣的家伙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否則太丟我宗氏顏面了。”
“是,少爺。”宗豹身后高壯的男子點(diǎn)頭,徑直朝白夜走來。
白夜依舊悠哉的喝著酒,唯獨(dú)雙眼在淡淡的看著這些人。
“且慢!”
這時,揚(yáng)穆河突然走上前來,阻止鐵石。
“穆河兄,你還有什么異議嗎?”宗豹問道。
“異議沒有,提議倒有一個,此人之前出口不遜,侮辱了我,我要廢了他的天魂,打斷他的腿腳,再將他丟出去!”揚(yáng)穆河沉道。
宗豹沉默片刻,點(diǎn)頭淡道“隨你。”
說罷,人便要走。
得了主人的允許,揚(yáng)穆河嘴角揚(yáng)著冷笑,徑直朝白夜走去。
“我這個人一向信奉一條原則,那就是任何對我產(chǎn)生敵意的人,我都將與之不死不休,你一旦動手,那你我之間,就是生死之?dāng)沉耍∧阆肭宄 ?
白夜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這話落下,讓四周人皆是一愣。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人為何還能保持這般淡定的姿態(tài)?
“你就裝吧!生死之?dāng)常烤蛻{你?穆河兄只要一根手指,就能將你捏死!!”劉長卿冷哼道“穆河兄,莫要被此人唬住,像他這種想要攀龍附鳳的人,都喜歡裝神弄鬼!直接廢了便是!”
揚(yáng)穆河點(diǎn)頭,周圍這么多雙眼睛看著,要他收手也不可能,否則別人不得恥笑。
“師尊辛元子,十幾年前縱橫群宗域,如今雖已歸隱,但威懾不減,作為他的弟子,我豈能懼你?你羞辱于我,今日我若不好好教訓(xùn)你!事情傳出,不說我顏面無存,師尊顏面必然也會大大受損!”
說罷,揚(yáng)穆河手如閃電,瞬間朝白夜的胸口探來,意圖擊碎其天魂。
但。
白夜依然紋絲不動。
“住手!”
詹柔雨大急,連忙呼著。
可揚(yáng)穆河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來不及阻止。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