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接派人去藏龍院,故而下了幾道命令,封鎖藏龍院?!?
“這個鄧炔芝是什么人?”白夜問道。
“不清楚,不過應(yīng)該是陛下的心腹?!?
“那可知藏龍院沉紅的下落?她是否安好?”白夜又問。
雖說沉翔與沉紅師姐關(guān)系并不算好,但他們到底是父女,沉紅師姐外表剛強(qiáng),實(shí)際內(nèi)心柔弱,白夜可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沉翔被關(guān)入大牢后,沉紅想要為父伸冤,面見圣上,但陛下不肯見她,她便在宮門前跪地求情,然而這一跪便是十天十夜,陛下依舊不肯相見,沉紅心力交瘁,倒地昏迷,如今應(yīng)該在沉府養(yǎng)病。”
聽到這,白夜眼里閃過一絲殺芒。
落欣眨了眨秋眸,看著白夜“你問這么多也無濟(jì)于事,我勸你最好離開,王都的形勢很復(fù)雜,尤其是藏龍院,你身為藏龍院人,是這些甲士們抓捕的第一對象,現(xiàn)在陛下還沒有證據(jù)證明藏龍院參與謀反,一旦證實(shí)了這事,藏龍院必遭血洗!”
以那老皇帝的脾性,這種事情的確有可能。
白夜暗暗思緒。
“落小姐?”
就在這時,一聲低喝響起。
落欣嬌軀一顫,側(cè)眸望去,卻見幾名穿著華麗的男女站在巷口,意外的看著落欣。
為首一名拿著折扇身著牙白衣袍的公子首當(dāng)其沖掃見了旁邊的白夜,那意外的神情立刻變成冷笑。
“藏龍院人?落小姐,這是怎么回事?這個藏龍院的家伙怎么身上還佩戴了兩把劍?不是說藏龍院人進(jìn)入王都一律不許佩戴刀劍兵器的嗎?落小姐能否為我們解釋一下?”
“這個”落欣小臉微白。
“現(xiàn)在藏龍院門口也有王朝軍隊(duì)把守,任何一位從里頭走出的藏龍院人都得交出手中兵器,此人卻佩戴了兵武,必然是悄悄混入王都的!說不準(zhǔn)是哪來的奸細(xì)!各位,拿下此人,還有落欣,恐怕也參與了此事,不能放過!”
那公子哥搖著折扇笑道。
“董少柏!你這分明是含血噴人!”落欣怒道。
“含血噴人?那這個你該如何解釋?落欣小姐,現(xiàn)在可是人贓并獲,你如何辯駁?”旁邊一尖嘴猴腮的男子嘻嘻笑道。
“我我怎么可能參與謀反?”落欣嚇得連退兩步。
這些男女們紛紛圍了過來。
“哼,還傾城三絕?我看也不過如此。”一女子掃視著落欣那張俏臉,冷笑一聲,眼里卻滿是酸楚與嫉妒。
“落欣,你勾結(jié)藏龍院,意圖謀反,禍害陛下,罪無可赦,今日我等人贓并獲,你賴不掉了!”又一人叫道。
“含血噴人,顛倒黑白!”落欣又驚又氣,但這些人賴在她頭上,就算她巧舌如簧,那也無濟(jì)于事。
“阿明,你怎的說話的?這件事情,興許與落欣小姐無關(guān)也說不準(zhǔn)呢。”
就在落欣已經(jīng)絕望之時,董少柏倏又開腔。
幾人玩味的笑著。
董少柏眼珠子一轉(zhuǎn),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沖著落欣壓低嗓音道“落欣小姐,少柏對您仰慕已久,對您的品德、性格也一直都很了解,少柏相信,您定然與此事無關(guān),少柏也愿意為落小姐您作證,您與此人根本就不認(rèn)識,只要您點(diǎn)頭,少柏現(xiàn)在就帶您離開,至于此人少柏也可不予追究。”
說著說著,董少柏朝落欣伸出手來。
落欣聞聲,恍然大悟。
原來董少柏這群人不竭余力的誣陷自己,就是圖這個。
落欣并不是不知董少柏對自己有意,但董少柏此人,驕奢淫逸,品性極惡,她豈能中意?但董家雖比不上音家與盧家,可壓一壓如今虎落平陽的落家,卻是易如反掌,落欣平日里沒落下什么把柄,在這天子腳下,董少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