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這些孤魂野鬼蠱惑心智。
同時,還緊緊的盯著衛(wèi)歆柔附近,生怕一不留神,就有什么不測。
“這地方看上去挺好,怎么這么多臟東西?”
蘇眉忍不住開口,縱然她是個鬼,也見不得這么奇怪的地方。
柳蔭搖搖頭,不多說話。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出口處傳來一陣亮光。
柳蔭眼睛一亮,帶著衛(wèi)歆柔向那邊走去。
蘇眉緊緊跟在旁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走出去,一片光明。
柳蔭往四周看看,顯然是之前遇到黑衣人的地方,不遠處,還有一口井。
這時,柳蔭才驚覺,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又濕透了。
不知是被衛(wèi)歆柔身上的水浸濕了,還是自己流出的冷汗。
柳蔭腿一軟,跪倒在地上,連帶著昏迷中的衛(wèi)歆柔。
遠遠的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還夾雜著哭聲。
柳蔭慢慢爬起來,把衛(wèi)歆柔也扶了起來。
這丫頭,這么久了,還是沒有醒。
柳蔭忍不住嘆氣,接著看到一群人往這邊跑了過來。
為首的是幾個小太監(jiān),后面跟著的,似乎是……
柳蔭瞇起眼睛,希望自己是看錯了。
然而現(xiàn)實并不盡如人意。
“皇上您看……娘娘,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趕緊求求皇上,認個錯吧……”
寧婉婉哭得梨花帶雨,仿佛真心是在為柳蔭著想。
衛(wèi)鈺軒的臉色黑到極致,他本來批完奏折很開心,剛想到處走走,然后就聽到自家妹妹出事了。
本來就很生氣,結(jié)果來了就看到柳蔭渾身濕淋淋的。
寧婉婉說是柳蔭傷害了妹妹,可他一點都不信。
就算現(xiàn)在看到這樣一副場景,他也沒有想到去懷疑什么。
他只是心疼,心疼柳蔭怎么就這么……弱。
渾身都濕透了。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水。
衛(wèi)鈺軒皺了皺眉頭,沒有搭理寧婉婉。
最近幾天,安插在寧婉婉身邊的探子突然倒戈,接連傳回來情報。
那探子本來是投靠了寧婉婉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回來了。
要不是他還需要這探子,他早就把那探子給處決了。
——
彈指流年,拂歌塵散,消瘦了思念;輕觸琴弦,如風之纖細,思念為誰斷?繞指的情愫,一生的眷戀,在琵琶和鳴中,演繹了一場又一場歲月的留戀;情到深處,孤寂難掩,耳畔的呢喃似花落時一聲輕嘆;情緣訴不盡笙簫,一世寂寞誰人憐,朦朧中四下里無聲蔓延;掬一泓流水,攜一律清風,在花箋里染了斑白。清風舞明月,幽夢落花間。一夢醒來,恍如隔世,兩眉間,相思盡染。只身天涯,獨醉貪歡。揪心的思緒無邊無沿。獨依窗前,任風吹,看花落,黃花樹下,你是否又在輕拂玉笛,醉拔情弦?遙望千年,繁華散盡,我卻癡心未改。可惜幾度徘徊,走不出的,仍是那夢里花間的蜜語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