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昂熱再看到路明非時,他癱在床上,留下了悔恨的淚水“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路明非的碎碎念嚇到了艾昌松,老爺子連忙問道“小律,你干什么!!”
“咦,我中了!”艾清律摘下那厚實的鏡片說道“爺爺,我發現了一種全新的體系,那是不同于我們煉金術的另一個壁壘,我在明非身上觀察到了另一種我們從未設想過的道路!!!它于我們規則凌然的煉金法則截然不同,那是更靈活,更龐大的一條道路!何等”
看著手舞足蹈癲狂若似小丑的艾清律,艾昌松一個手刀砸了過去“畜生,你中了甚么!”
吃痛的艾清律抿著嘴唇呆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正常。
“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
艾昌松對路明非說道“陸先生,我孫女在過渡興奮后會發狂,請您見諒,要是她下次還這樣,你不必讓著她,一定要把她敲醒。”
艾清律揮揮手,一個帶著四方戒指的活靈提著黑金銘文箱子過來了,她熟練的打開箱子,取出鎮定劑和注射器。
“每天都需要注射嗎?”
昂熱懷著歉意看著那個比路明非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兒,艾昌松擺擺手“只有在興奮的時候才需要注射,老師您不必感到內疚,我們在你那里接受了這些,那自然有責任承擔相應的義務。”
“哪怕是我的子女死在這些活靈的手上。”
艾昌松錘了錘胸口“這就是對我貪婪的懲罰吧,但是我還有我的孫女,她終會成為世界上最厲害的煉金術士。”
昂熱笑道“也許我們都把生命寄托到了某些東西上。”
“真正的我,早就死在99年的那場事故,老師你呢?”艾昌松問道。
“或許比你要早個幾十年吧。”昂熱也只是模糊的回應著。
路明非被艾清律扶起來,他咋咋呼呼道“輕點輕點,腰扭到了。”
“阿律,好好說說你發現的東西。”
艾昌松接過自家孫女的筆記,和昂熱一起看了起來,他示意艾清律繼續說“別那么激動。”
“煉金法則即等價交換,沒錯吧?”
“愛德華·霍因海姆與阿爾馮斯·霍因海姆先生的論斷,沒錯,是的,這兩位先哲可是試驗了人體煉成這一禁忌后還能存活的偉大人物。”昂熱點點頭“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呢?”
“明非的言靈·大滅可以持續接近十分鐘。”艾清律補充道“我說的是膨脹后的二階段,一階的言靈基本可以開一整天。”
“然后?”
“言靈·青銅御座的效果和大滅接近,但是維持青銅御座需要龐大的精神力和能量,序列越是靠后的言靈,它的代價就愈大!敖家的三子連仲曾使用青銅御座硬抗重機槍接近三分鐘的掃射,他付出的代價是37天的休眠和心力交瘁。”
“可是明非扛了五分鐘,他只是覺得疼的像是被馬蜂蜇了一樣。”
路明非抗議“什么叫只是啊!那非常疼的好吧?!”
艾清律甩給路明非一個大袋子,路明非打開看了看,然后義正言辭的說著“其實我可以再來一次的。”
“如兩位所見,他幾乎沒有任何不適,這種言靈怎么可能會完全無害呢?賢者之石也不能做到。”
昂熱只是微笑“誰的身上都會有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秘密吧?”
“抱歉,我太自作主張了。”艾清律低頭說道“但是,我會一直好奇下去的。”
昂熱沉默不語。
艾昌松下意識的擋在昂熱面前,緊張到出汗的他只能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那個,我們晚飯還沒吃吧?老師吃什么?路先生喜歡吃川菜嗎?”
“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是突然撿到了一把劍,然后就被拉到了其他的空間,就像穿越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