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被他搶盡風頭啊。”凱撒望著天空笑道“不過這也挺好。”
楚子航全身痙攣著跪下,凱撒察覺了他的怪狀,低頭問道“什么情況?”
“沒什么。”
他望著天空中濺落的古銅碎片與龍血,村雨插進地板中,他直起腰來。
四度暴血造成的副作用幾乎令楚子航昏迷,為了提升身體能夠承載的極限就必然要提高龍血的濃度,可是龍血濃度上去后就會出現龍化的現象,皮膚干枯開裂,龍鱗從中凸起,所幸楚子航穿著長袖長褲。
“這也太耍賴了吧?”諾諾嘆了一口氣“明明大家都把戰力維持到了一個標準的單位上,結果這貨機械降神直接開始無雙了,這樣下去讀者會說戰斗力崩壞的。”
“我倒是寧愿他能一直無雙下去。”蘇茜把狙擊槍放下,深呼吸了一口氣。
“不對。”蘇茜嗅了一下“味道有點不對。”
“有點像是過期了的酸梨?”諾諾說道。
“我說怎么其他人都帶著防毒面具”
蘇茜急忙屏住呼吸,示意諾諾下去。
上空,降臨于此的古銅巨龍們朝路明非怒吼著,他們的身軀早已腐朽,但是青銅賦予了他們新的鱗甲,活靈被注入到了古老的軀殼內。
這是煉金學的極致,依靠活靈催動了古老的傳奇,路明非能夠感受到那些野獸的野性,寄托于巨龍軀殼內的靈魂只是毫無理性的野獸罷了。
生物的本能是生存與繁衍,但是路明非從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畏懼,野獸會逃避危險,但是他們全然沒有那種意識。
就連靈魂深處的本能都被替換了,這種程度的煉金技術,在可操作性上來說甚至不亞于用手焊接cu上的針點,在光碟上刻出dos操作系統。
有人能辦到嗎?如果除開一系列段子,那么也就只有煉金史上的巔峰,青銅與火之王才能做到。
“另一位龍王的復蘇嗎?”
高處的路明非展開血魔法,自從亞托克斯被關進大劍中之后,他對于亞托克斯的技能越來越熟練了。
“無恥的卑蟲!!!”
哪怕是現在,路明非仍然能夠聽到亞托克斯的咒罵。
“大哥,你都喊了十幾天了,不能消停會兒嗎?”
路明非低聲吐槽,于此同時,冰窖中炸出巨響,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那恐怖的心跳聲。
二十,三十,四十,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莫名的恐懼之花在眾人心頭植根。
“蘇醒吧,康斯坦丁,我的兄弟。”
冰窖最深處,潮濕的空氣被迅速蒸干,某個全身籠罩在黑色作戰服里的人正撫摸著黃銅罐,那是艾昌松帶過來的。
“我們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天空與風之王已經開始了狩獵。”
“我們需要反抗,反抗命運,反抗不公的命運。”
“所以,蘇醒吧。”
唐納德的火焰直接沖往了冰窖的所有入口,他一手拿起黃銅罐,一手接過沉睡已久的‘貪婪’。
他慢慢走著,步伐聲與心跳聲湊成了異常和諧的旋律,這是煉金術的響杰,是類似于催化劑一般的煉金儀式。
所有人都能聽到那詭異的節奏,就像是帶著鐐銬舞蹈的死刑徒一般凄厲,昂熱在斬掉另一人的喉管后立刻離開了草坪區。
28人,28個赫赫有名的通緝犯在半小時內死的只剩下一人,僅剩下的那位還是和酒德麻衣貼到一起才躲開了昂熱的狙殺。
無論擁有多么出色的探查器官,言靈·冥照也不會被察覺。酒德麻衣與僅剩的櫻井真都是受到嚴格訓練的忍者,屏住呼吸降低心跳頻率都是她們的必修課。
等到昂熱走后三分鐘,酒德麻衣試探性的甩出煙霧彈,隨后那兩秒,全身沒有任何被切斷的感覺,他們兩個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