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低著頭,手心碰著刀把,他帶著一些惱怒說道“這里沒有你說的亞索,請回吧?!?
“我想也是。”
燼如此說著,他望著那些民兵高聲說道“你們有誰見過一位浪人嗎?它是駕馭疾風的行者,有人說它叫做亞索?!?
“都說了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聽不懂嗎?”
藍色衣服的憂郁男人一把拉住了燼的衣領“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從我的眼前消失!”
那些民兵也叫嚷著‘滾開’,其中的某個青年大聲喊道“瘸子,這里沒有亞索,只有一群能夠把你腦漿子都打出來的士兵!”
“喔?”
聽到這里,燼相當有興趣的回了回頭,他看著那個民兵說道“這里沒有亞索?”
“沒有!”
“嘖嘖嘖?!笨ㄟ_·燼不滿的挑眉,雖說在面具應該沒人能夠看清,但是他還是盡力的把自己的一切行動都納入優雅的體系。
“我討厭說謊的家伙?!?
他只是這樣一說,右手就從腰間拔出了一個匕首,亞索也在同時拔刀,可是那個在那個距離上,他完全來不及救下那個民兵。
燼的匕首被射出,他只是隨意的一甩,那個民兵的手指就被截去了一根。
當他看見自己的手指正在流出鮮血時,那個民兵才開始哭嚎。
“對稱也是美,你不必為此感激?!?
燼側身躲過亞索的橫斬,正當他打算踩住亞索的劍的同時,風男化斬為刺,銳利的風確實劃開了燼所穿的鰻魚皮緊身服。
“很漂亮的劍技,不過你缺少殺人的信念,否則剛才拿下足以戳穿我的腹部?!?
金魔摸了摸傷口,很小,但這足以說明亞索的劍技。
“或許在近戰,你要比我更強一些?!?
燼帶著些許的贊同說道“我有一位老板,是個很懂藝術的人,有興趣見一下他嗎?”
“我和撒旦是老相識了,你想去見一下他嗎?”
亞索的憤怒被點燃了,他狠狠的罵道“素馬長老不是我殺的,倘若你們在糾纏不休,就不要怪我的劍太過于銳利了?!?
“當然不會,畢竟你連你的親哥哥都給殺了,難道我們還能指望你帶著艾歐尼亞人的良好品質嗎?”
這著實踩到了亞索的痛楚,他右手緊握刀劍,臉上卻顯現著某些懷疑和猶豫。
“那只是一場意外而已!”亞索咬緊牙齒“我從沒想到過要殺掉他?!?
“但他確實是死了,不是嗎?”
燼并不憐憫亞索,相反來說,他對面前這個男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為罪行開脫有著數萬種辦法,但是事情已經做下了,你現在應該要想如何彌補損失。”
亞索無奈的搖頭“他們已經死了,無論我做什么都是無濟于事的?!?
“那為何不愿讓我打聽到你的名號呢?你不是沒有所圖,你也計劃好了要做的一切,是嗎?”
燼犀利的語言讓亞索沉住無法回答,他只是緊握著刀說道“訓練一支部隊,抵抗德克薩斯的侵襲,只要做完這些事情,我就會”
“你不會去死,你不敢去死?!?
燼笑了笑,他拔出輕語,槍口直愣愣的看著半跪在地上哭嚎的民兵。
槍響,血濺。
燼不會吝嗇自己的掌聲,當他看見亞索揮出一道風墻彈開子彈后,整齊富有節奏的掌聲響起。
“在這個距離擋住子彈,你是第一人。”
“那我還真是倍感榮幸啊?!?
亞索冷哼著,他整個人倚著劍身,在燼眨眼的時刻,他出手了,沒有任何多余花哨的動作,刀尖直取燼的項上人頭。
“三步之內,劍快!”
不知道為什么,燼總會想到這句話,但是他可不同意這句話,‘輕語’的槍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