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
“那明天能不能再通融一下?讓我進來?”我問。
她猶豫了。
“我真的就看看書而已。”我面容乖巧的回答。
忽然一陣風席卷過來,沙子被吹上了天空,我連忙用手擋住了眼睛。
風停了。
“讓他進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回頭打量,竟是剛才的那個少年。
他紅眸粟發,一身黑斗篷,面容清冷,就和他剛剛的語態一樣。
只見球球緊張的原地轉圈圈“魔法師大人!”
“魔法師大人?”我和埃米異口同聲。
球球靠近我的耳朵,小聲的說“就是控制無限空間的大人。”
來頭這么大?
他給了我一塊銀制手牌,這塊手牌上沒有任何銘文。
球球眼神驚訝,她轉過頭大問“魔法師大人,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能給她?萬一她就是阿爾瓦要通緝的那個人怎么辦?”
魔法師轉過身,清冷的語氣讓耳朵都覺得涼颼颼“你私自違規放人進來,本應該治罪。”
“球球,把我想說的告訴她。”魔法師說完閃現而走。
那球球臉上失去了之前的刁蠻嬌氣,一臉嚴肅認真。
她飛到了一朵花上,沉思了下來“我沒有想到。”
她憤怒地看著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人剛剛告訴我,你明天單獨來這里找他,在你今天看到他的那個位置。”她說“那塊牌子是結界通行證。”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我與他對視的時候,我是不是在和埃米談櫻花樹的事情。
我答應了,隨后和埃米一起回去。
我坐在沙發上,手里把玩著那塊銀制手牌。
埃米看見我,她說“怎么會突然來了個人給個通行證給你?”
“你還記得你剛剛和我在講你叔叔和六年前的那場熱潮的事情嗎?”我端起一杯牛奶。
我轉頭看著埃米說“被他聽到了。”
她很疑惑“可是當時我沒有看見他。”
“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一個角落里坐著。之前我四處張望地時候,還和他對視了一下。”我放下杯子“別忘了他會魔法。”
我繼續說“之前就覺得不太對勁,圖書館根本沒有什么年輕人。”
“所以那個穿黑衣斗篷的小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問埃米“那你明天還去嗎?”
她“我聽那人說讓你單獨去。”她在洗衣服。
“衣服真難洗!累死了!”她一把把衣服摔在盆子里大喊“歐森奈你來洗!”
于是我乖乖地過去。
她坐回沙發上,說“可是我答應過你哥照顧好你的啊,還是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吧,太不安全了。”
又到了夜晚,但今天很很奇怪的是,她睡覺門窗開著的。
我好奇的問她為什么。
“因為覺得和你呆在一起特別有安全感。”她笑著用手捏住被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比我小五歲,卻能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我笑了笑。
“那你快睡啊。”我說“我今天也想早點睡。”
她嗯了一聲。
我掏出了那塊銀制手牌,銀制手牌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隨后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要失約,單獨來。”
我恍然坐起,四周觀望,發現什么都沒有。
又是那個清冷的聲音!
“埃米,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
埃米沒睡著,她轉過身“沒什么啊?剛剛怎么了。”
“沒。”我低下頭,松了口氣。
我被那個魔法師監聽了。
“沒事快睡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