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于是笨拙地安慰著李雪,將她帶到了別墅園門前的假山池附近,而風黎則快速走進了別墅大廳,去勘測現場去了。
我這邊繼續安慰著李雪,直到她情緒穩定了一些,我才壓低聲音詢問經過。
李雪紅著眼眶告訴我,一個星期前,我替黃義拔除了蠱咒,第二天他身體就恢復了很多,也能自己下床了,于是黃義的家人便替他辦理了出院手續,返回家中養著。
他身體恢復得很快,黃家所有人都沉浸在歡喜之中,唯獨李雪的二姐李莉,還沒有忘記我臨走時講過的話,所以便主動提出來,想找個能“看事”的術士,將黃義中蠱的事情調查清楚。
結果沒等李莉請到專業的術士,意外就來了。
首先是黃義本人,就在他回家的第二個晚上,忽然從自己的臥室中連滾帶爬跑下樓,嘴里大聲嚷嚷著見了鬼,之后再次入院,精神就變得有些恍惚了。
其次是李莉,她在尋找術士的過程中,忽然和家里斷了聯系,兩天都沒有再回公司,連手機也打不進去。
等李雪感覺事情不對,匆匆來到黃義家的時候,才發現這家人都出了事。
黃義的老爸被吊死在了書房,而黃義的生母則死在了浴室,當李雪找到她的時候,發現尸體上存在大量不規則傷痕,仿佛被野獸抓扯過一樣,整個尸體浸泡在浴缸里,鮮血從傷口散發,染紅了一池的水,慘不忍睹。
她嚇慘了,差點暈過去,于是匆匆跑出別墅報警。再然后,警方趕來,封鎖了現場,李雪就一直坐在別墅外面,直到我也趕來。
我說,“那黃義本人呢?”
李雪無助地苦笑,說瘋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問他什么也不說,翻來覆去就一句話,說什么“報應”來了。
聽完李雪的講述,我深深嘆了口氣,又捂著臉追問道,“黃義第一次出院后,再到下一次發瘋前,中間應該有一段時間是清醒的吧?難道你們就沒有追問過他,他到底惹了誰?”
李雪垂頭說,“問過,他說不知道,不曉得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刻意隱瞞。”
我又問道,“那你二姐呢,兩口子在一起同吃同住,不可能一點線索都不清楚吧?”
李雪的神情很疲憊,她用手撐在額頭上,一臉神傷,近乎奔潰,使勁甩著頭,“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問我的這些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上來,我只知道姐夫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姐姐也無故失蹤,我現在真的不知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