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肯定不能找認(rèn)識的人下手。
我說既然我們并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非要潛入我家偷東西呢?
他笑了,說巧合唄。
我搖頭,“不對,你肯定是蓄意的?!?
他盯著我,老半天才說道,“為什么這么說?”
我說理由很簡單,我家三個(gè)臥室,值錢的東西基本在主臥,那是我老爸老媽睡覺休息的地方,可我檢查了一下被搜尋得最厲害的地方,反倒偏偏是我從小睡到大的次臥。
“你們偷東西,不都是為了圖財(cái)嗎,為什么放著主臥不找,偏要這么賣力地搜尋我的房間?”
黃九不說話了,垂下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把手搭在他肩上,語速緩慢地問道,“九哥,就像你說的那樣,咱倆沒仇沒怨,你肯定不會特意去我家找不自在,我在想,這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么干,說出來,大家都好?!?
我之所以會有這種猜測,是因?yàn)槭虑榘l(fā)生得實(shí)在太巧了。
中午老爸剛被人刺傷,下午就有人潛入我房間偷東西,我敢賭一百塊,這兩件事之間必然存在某種聯(lián)系,所以故意把話說出來,試探黃九的口風(fēng)。
聽了我的話,他沉默著,不發(fā)一言。
我淡淡地說道,“背后指使你的人,似乎對我有些了解,不知道他告沒告訴你,我也是個(gè)修行者,你在我面前嘴硬,只會搞得自己吃虧?!?
黃九笑了,咧著兩瓣包谷黃牙,笑得好像一只得意洋洋的老鼠,說我這個(gè)人膽兒小,你可別嚇我,這是哪兒?警局的審訊室,你敢對我用刑?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說哪兒啊,我怎么可能給你用刑呢?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是警告你,別?;?,免得大家到頭來都很難看。
他大聲笑了笑,臉色忽然變得乖戾起來,瞪著我,惡狠狠地罵道,“小bi崽子,裝什么大尾巴狼呢?爺爺在道上混的時(shí)候,你還藏在你爹褲襠里,是有怎么樣?道上混的,都講信義,這事我要是說了,以后還怎么混?”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你確定?
他開始狂笑,擺出一副有恃無恐的驕縱姿態(tài),然后舔了舔嘴唇,說老子犯的事不過就是入室行竊,要不是手癢,多拿了一對耳環(huán),你們連贓物都找不到,就算要整我,能判幾年?少特么說狠話嚇唬我,爺爺不是嚇大的!
他一臉剛硬,搞得自己有多么大義凜然,我想笑,提醒他是不是把劇本拿反了?按理說正面人物應(yīng)該是我,我特么才是男一號。
黃九不笑了,冷臉看著我道,“有什么招,你盡管使,皺一下眉頭,我跟你姓。”
我笑著點(diǎn)頭,說好,我一定會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