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動的,我不希望哪天搞到要簽發(fā)你的逮捕令。
他說得嚴肅,語氣中卻充滿了濃濃的擔(dān)憂。
我就笑,說你想多了。然后我借口太累,向掛掉電話早點休息。孫隊只好同意,又叮囑我,最近這段時間最好老實在家待著,那家伙行事這般瘋狂,又在我手上吃了癟,雖然跑了,可沒準還會回來。
我表示知道了,直接將手機撂下,然后冷冷笑了笑,仰頭去看天。
太陽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我想,自己也該為朋友做點事了。
事后,我去醫(yī)院附近的小餐館,拎了兩籠包子,兩盒稀飯,帶到黑狗的病房里,打算跟他一塊吃早餐。
接著這丫的一看見吃的,立馬從床上蹦起來,連插在手臂上的針頭也不夠了,一嘴一個,跟我搶包子吃。
兩盒稀飯被他一個人喝完,完事還意猶未盡地咂嘴,問我還有沒?
我無比蛋疼,說你至于嗎?咱吃就吃,別跟打仗似的。
他嘿嘿一笑,擦著嘴,自嘲般笑道,“你沒聽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嗎?”
我憋著笑,對黑狗問道,“據(jù)說不同的轉(zhuǎn)化者,覺醒的妖脈都不相同,風(fēng)黎是血族,那你呢?”
黑狗指了指自己,“光聽我的名字,你也應(yīng)該猜到了吧。”
我哦了一聲,反問道,“那你鼻子肯定很靈了……”
話說一半,我卻忽然愣住,望著他左邊鼻孔敷上的藥,訕訕地低頭。黑狗表現(xiàn)得異常大氣,擺手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剛才醫(yī)生給我做了小手術(shù),我感覺鼻子又能通氣了,早晚能恢復(fù)過來。
我哦了一聲,正要講話,黑狗卻打斷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先把病房大門關(guān)上。
我依言而行,完事后坐回了病床,壓低聲音問道,“狗哥,你實話跟我講,你知不知道風(fēng)黎的下落?”
他緊皺著大鼻頭,使勁抽了抽,然后點頭,又搖頭,卻沒有了下文。
我頓時急了,忙起身說,“你到底幾個意思啊,知道還是不知道,跟我有什么不好講的,難道你還在懷疑我誆你?”
黑狗搖頭,說那倒不是,只不過嘛……
話到此處,他的表情變得無比認真,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我,緩慢道,“林兄弟,風(fēng)黎這次可算捅了天大的簍子,道上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數(shù),我黑狗賤命一條,拼了也就拼了,可你不同。”
我黑著臉,問他到底想說什么?
黑狗搖頭晃腦道,“這么講吧,這事你要是真想管,就得做好隨時被做掉的準備,你,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