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素吸走。
我一邊驅趕毒蛇,一邊往兔爺那邊跑,腿上至少掛著四五條細蛇,這種通體翠綠的“竹葉青”根本長不大,就算成年了也僅有筷子長,但是毒性猛烈,比大部分蛇毒要厲害,我心中發麻,越跑越害怕,一個不慎,重心朝后轉移,眼看就要跌落。
好在一只手,忽然自斜側中探出,穩穩拽住了我的手腕,猛地一推。
我將將站穩,聽到身后傳來的風黎喝罵聲,“次奧,哪兒來的這么多蛇,你妹呀,還愣著做什么,趕緊跑!”
這叫聲好似給人掐著脖子,沙啞難聽,很是尖銳。
我回頭看去,這才理解他為何喊得這么凄慘。
這丫的前面無事,屁股上卻掛著兩條長度超過一米的毒蛇,好似莫名長了兩條尾巴,看上去滑稽得很。
我想笑,但卻笑不出來,咬住風黎的并不是竹葉青,而是一種洛鐵頭的劇毒大蛇,五彩斑斕的身體扭動著,奮力咬著風黎的屁股,一陣狂甩,那模樣就跟對風黎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風黎疼得不行,趕緊把手伸向屁股后面,穩穩掐著蛇身,奮力一扯!
那毒蛇倒是被取下了,然而張開的蛇唇中卻看不見獠牙,感情毒牙都留在了風黎屁股上——可以想見這玩意咬我們的時候有多使勁。
風黎將胳膊一輪,毒蛇被摔在石頭上,臉色卻有些發青,顧不上拔掉毒牙,仍舊推著我,說走走……趕緊的!
我一邊跑,一邊錯愕于蛇群的瘋狂,以前住鄉下的時候不是沒見過毒蛇咬人,但往往只是受驚了才會攻擊人類,且基本是一咬即松口,可今天碰上的完不一樣,不管有毒的還是無毒的,一旦咬住我們,絕不松口!
我陪著風黎跑了幾步,感覺頭昏眼花,天旋地轉的,身邊風黎也是腳步踉蹌,臉色也來越難看。
我情知不能這樣下去了,趕緊對一旁的兔爺大喊,“這些蛇有古怪,不是普通的蛇群!”
兔爺罵了一句,說你特娘的凈說廢話,這些蛇都是被人為控制的,法螺會中有個趕蛇的妖人,就在那兒!
他伸手一指,我和風黎則扭頭去看,這才發現在前面不遠的一個山崗上,站著一個胡須花白、身影佝僂的老頭,手上拿著竹節短杖,很有規律地敲打著,嘴里還在默默吟唱著什么。
這些受到操控的毒蛇便在他的驅使下,發狂攻擊我們,一點停頓的跡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