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我的蠱咒,還沒吃夠苦頭?
他依舊在笑,搖頭說你的蠱確實很厲害,我跑遍整個法螺會,居然找不到任何一個高手供奉能解,最終還是蔣廬主親自出面,才替我將蠱毒壓制了下來。
我黑著臉說,“既然如此,你還敢來找死?那蠱咒雖然被壓制了,可還在你體內積壓著,只要我愿意,立刻能讓你重回解放前!”
徐斌并不害怕,反問笑著提醒我,說你別緊張啊,兩軍對壘不斬來使,我就是個傳話的,何必搞得這么劍拔弩張呢?
“傳話?”
風黎愣了一下,隨即對兔爺輕輕使了個眼色,后者緩緩點頭,將壓在徐斌脖子上的刀鋒輕輕移開了一點,一臉兇狠地說,“有屁快放,再敢多說半句廢話,我就一刀剁了你的狗頭!”
徐斌稍微活動了一下脖子,隨即起身,看著風黎說道,“這兩個月以來,你到處跑來跑去,和法螺會玩了這么久躲貓貓的游戲,不覺得累嗎?”
風黎挑了挑眉頭,說你這話什么意思?徐斌則說,自己這次過來,是奉了蔣廬主的命令,向風黎傳達和解的信號。
風黎冷冷一笑,說怎么?蔣廬主也會對我服軟?
賀斌正了正衣襟,一臉認真道,“風黎,就算你逃的比兔子快,可世界這么大,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法螺會可不止一個西南洪廬,現在我已經帶了很多會里的弟兄圍在外面,包括你的老熟人方大勇,王麻子這些供奉高手都在其中。”
風黎哼笑一聲,說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為了我風黎一人,居然出動了大半個分會洪廬的精銳,可就算你們人多又能怎么樣?殺了我,你們還是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大敵當前,風黎顯得很淡定,然而聽完這番話之后的我卻十分緊張,不自覺朝墻頭各處望了望。
盡管視線被那一堵墻阻隔著,可炁感之中,卻還是捕捉到了諸多高手的氣息,這些人倘若一擁而上,就算我和風黎是鐵打的,也得變成餅。
徐斌并沒有說謊,這墻頭之外的轉化者數量加起來,估計夠得上一個加強排。
兔爺忽然哼了一聲,沉下臉說有什么好怕的,男子漢大丈夫,瘠薄掉了也才碗大個疤,死就死吧,至少死前,我也絕不會讓你這姓徐的好過!
徐斌卻淡笑著說,“能活著,何必求死?我有個建議,對雙方都有好處,不知道你們是否有興趣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