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忙問阿南怎么回事?
電話里他語焉不詳,說得并不明朗,于是我提議先去店里聊一會,阿南同意了,讓我抓緊點時間,還說鋪子已經三天沒開業,幾個服務員都吵著要走。
次奧,這到底什么情況?
我顧不上洗澡,匆匆換了套干凈衣服,直奔我和浩子晶瑩的餐館而過,到了地方一看,才發現原本生意紅火的店鋪,此時已經變得門庭冷清,基本看不見幾個行人路過。
店鋪大門還開著,但卻掛著“停業休整”的牌子,復雜接待客人的服務員都不在,只有主廚阿南一個人留在大堂,沒精打采地嗑瓜子。
我立刻就把臉沉下來,老板一不在,這店怎么就落魄成這樣?
“峰哥,你來了?”看見我,阿南才算打起精神,急忙從凳子上站起來,搬了把凳子給我。
我沉著臉落座,說其他人呢?阿南滿臉苦澀,說餐館眼看就要經營不下去,幾個服務員都自己打包回家了。
我氣得差點沒罵娘,一拍桌站起來,“次奧,你可是店里的主廚,我和浩子不在,這店里是你當家,你當的什么家?不開業也就算了,怎么服務員也給我遣散了?”
阿南趕緊說,“峰哥,我也不想啊,可人家偏要走,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冷靜下來,喝了口茶水,又問他好端端的,怎么會搞成這樣?
阿南這才告訴我,就在五天前,店里來了幫小混混,說我們這家店不干凈,菜里吃出了蟲子,堵在店門口鬧,當時浩子氣不過,就出去找那幾個人理論,結果互相推壤了起來,鬧得越來越兇,對方明擺著是有備而來,居然趁浩子不備,打算動刀子,還好阿南眼疾手快,一把拽回了浩子,總算沒吃大虧。
這樣啊……
聽到這里,我頓時把眼睛瞇起來,用手摩挲起了下巴,示意阿南繼續講。
阿南一臉無奈地坐下來,說這事鬧得挺兇的,浩哥還報警了,后來來了一名叫王杰的警察,把這幫鬧事的混混都帶走了,才算消停。
結果兩天不到,這幫混混又被放出來,依舊是堵在餐館門口鬧,而且每次都恰好趕上飯點,這一來二去,還有哪個顧客愿意光臨啊?生意是越做越冷清。
又過去兩天,店里來了一個自稱是衛經理的家伙,說看上了我們店的地段,打算花錢收購。當時浩子沒同意,雙方鬧得不歡而散,結果那位衛經理臨走的時候,忽然回頭瞪著浩子說,“不同意被收購,你們這店也開不長!”
浩子壓根沒把這人的威脅當回事,結果當天凌晨,他從店里收市回家,路上來了一伙不知底細的家伙,居然用麻袋套住浩子的頭,把他塞進一輛面包車,強行帶走。
第二天阿南就聽到浩子住院的消息,再之后,店里的工作人員也一個接著一個地離職,阿南一個人哪里撐得住這個大的場子,只好掛了停業整頓的牌子。
我眉頭緊鎖,怎么走到哪兒都是一屁股麻煩事?
阿南還告訴我,說這些鬧事的小混混,還有對浩哥下黑手的人,擺明就是受到那位衛經理的指派,他暗地里找人問過,這個衛經理,其實是隔壁那條街上,一家大餐廳的股東,自打我們在這里開了店,那家餐廳的生意就不行了,擺明了就是因為商業糾紛進行的打擊報復。
我擺手,示意阿南先不要講了,又問他浩子究竟在哪家醫院住院?
阿南告訴我地址,我急忙起身,然后慢條斯理地思索了一番,同時告訴安南,說你呢,先別忙著辭工,這兩天在家休息就行了,工資照發,等我把事情調查清楚,再決定下一步的打算。
阿南答應得很快,說誒,好的,既然峰哥你回來主持大局了,我就多留一段時間。我想了想,又對他叮囑道,“你放假這幾天,替我聯系一下原來在這里上班的工作人員,店里剛出了事,這些人就一個接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