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了,當兄弟的這就替你出頭,今天,我要是不把這姓衛的捶出翔來,我特么改名叫王、八。
說完,我扭頭離去,怒氣沖沖地殺向了衛經理的餐廳。
剛跑過馬路,風黎便按住了我的肩膀,問我打算怎么辦?我眼中直冒火星子,頭也不回地說還能怎么辦,干他丫挺的!
風黎卻嘿嘿一笑道,“你要是這么沖進去把人弄了,以后或許真就只能跟我們一塊,亡命天涯了?!?
聽了這話,我終于冷靜下來,然后回頭,詢問風黎有什么好想法?
風黎拍拍胸口,說這種事,交給他來處理就好。我表示擔憂,說你們連衛經理長什么樣都不曉得,怎么弄?
黑狗則嘿然一笑,咧著嘴,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說我辦事,你放心就好。
我點頭,說有勞了,此事關乎我弟妹的安危,兩位務必上心。
“嘿嘿,客氣了,回家等信吧!”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散開,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返程路上,我越想越氣,將拳頭捏得死死的,一抹殺意在我胸中瘋狂游蕩著。
人善被人欺,出了這檔子事,我要是再忍,后半輩子就只能被人當馬騎了!
返回出租屋后,我掐表等待,果然半小時不到,就聽到一陣敲門聲,拉開大門,我看見風黎臉上掛著壞笑,和黑狗并肩站在門外。
他倆腳邊躺著一個破麻袋,麻袋鼓鼓囊囊的,有人在里面,把身體蜷縮成一個球。
我趕緊問,小蘭呢?風黎搖頭,說沒看見,估計被藏起來了。
我吸了口氣,將麻袋拖進客廳,風黎則飛快替我把門關上,又封閉了所有門窗。
完事后,他倆一臉輕松地走來,說自己進去的時候,這老小子正在撒尿,被一板磚輕松撂倒,就是回來的路上有點麻煩,為了方便把人運走,黑狗又偷了一輛面包車。
我面無表情,說沒事,出了問題,大家一起扛著就是!
說完,我拖著麻袋走進衛生間,將熱水器調到最燙,然后抓起了淋浴噴頭,一股熱水噴灑上去。
“唔……唔……”
熱水淋頭,麻袋里的人頓時醒了,奈何嘴巴被人堵著,發不出聲,只能嗚嗚地干嚎著。
我守在衛生間門口,看著不斷被撲騰起來的麻袋,心中一陣暢快。
直到怒火發泄完畢,我才丟了水龍頭,上前,一腳踩在麻袋上,問他爽不爽?
麻袋里的人掙扎了一陣,將塞在嘴里的東西弄掉,哎喲喲地叫喚著,“好漢饒命啊,不知道衛某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大家有話好好說,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