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狗賊,說的是我嗎?
我被這一腳踹懵了,愣了老半天,才想到要起身反駁,這時候,那女孩身邊的楚飛卻迅速抬腳,對準我胸口又是一踹。
第一腳還算輕的,然而這第二腳卻勢大力沉,好懸沒把我直接踹暈過去,疼得我一口氣上不來,將身體蜷縮成了一只小蝦米。
草,握草啊!
我怒上心頭,滿眼都是暴怒的血絲,猛地把頭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兩人,那女孩估計被我嚇到了,趕緊往后一步,而楚飛卻手拿鐵尺,一臉高傲地站在我面前,抿著如刀鋒般的薄嘴唇,呵斥我老實點!
這小子俊朗不凡,還是個大高個,足足高出我半個頭,然而臉頰過于削瘦,嘴唇很薄,偏生了一副刻薄的模樣,那頤指氣使的樣子,看著就叫人來氣。
然而我卻有火發不出,體內的藥效還未過去,雖然噬神蠱能解百毒,偏偏對之類的東西沒有辦法,我強撐著坐起來,對他怒目而視,說你為什么踢我?
楚飛一臉桀驁,居高臨下地審視我說,“小子,自己犯了什么罪,難道自己不清楚?”
我說你媽的,有屁就放敞亮點,何必藏著掖著,老子犯了什么罪,你們特么的要算計我?聽了這話,楚飛卻是一臉慍怒,咬著牙,一臉尖酸地走來,抬起腿來,又是一腳。
好在這一腳并未踹實,給他身后那女孩阻止了,“楚飛師兄,你先不要動手,讓我來審!”
這女孩叫停楚飛,自然不是因為可憐我,事實上她眼中流露出來的對我的憎恨,遠比楚飛要深得多,眼睛眨也不眨地怒視著我,一副恨不得把我撕碎的語氣,“羅毅師兄是不是被你暗算的?”
這話引得我一陣發笑,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趕緊問道,“羅毅怎么了?”
“你別裝了,你若不害他,他怎么會死?”女孩依舊滿臉的憤恨,瞪著我,一副要吃人的眼神。
什么?
晴天霹靂,我整個人好似被雷擊中了一般,難以置信道,“羅毅死了,怎么可能?”
“小子,你假裝個毛線啊!”
話音剛落,楚飛上來就拎著我的領口,一把將我頂在了石壁上,滿臉憤怒,唾沫星子都快噴濺到我臉上,“羅毅師兄被抬上山的時候,身中大小十幾刀,沒等支撐到老君閣就死了,玉真子師叔說,他是被人偷襲致死的,你還敢狡辯?”
我好似坐上電椅一般,全身每個肌肉都在發抖,直到這小子一番話講完,這才瞪大眼道,“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楚飛陰冷的臉上閃過一抹暴怒,說臭小子,羅毅師兄死前,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不是你干的,又是誰?
我沒有說話,反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垂下頭,思索了幾秒,預感這里面的事,實在不簡單。
以羅毅對山門法陣的熟悉程度,怎么可能輕易被人殺死?
如果說,他是死在光復會那幫人手上,為何對方會留下他的尸身呢?
這里邊,一定有別的迎親。
想到這里,我立刻變得激動起來,使勁摔開楚飛的手,背靠墻壁大喊道,“羅毅不是我暗算的,殺他的人應該是魔教成員。”
“你自己不就是魔教成員嗎?”楚飛冷冷一笑,擺出一臉盛氣凌人的表情,說小子,你別假裝了,玉真子師叔已經告訴過我,你就是被他在半路截獲的魔教狗賊。
我大怒,說玉真子這個老雜毛,他在坑我!楚飛笑得更冷,說坑你?怎么可能,以他的身份,何必要說謊誣陷你這種小角色?
我無言以對,是啊,到了人家的地頭上,無論我說什么,有又誰會信?假如羅毅還活著,倒是能夠證明我的清白,可他偏偏就……
等等!
驟然間,我腦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滿頭大汗地喃喃自語道,“這個玉真子,莫非與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