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得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要出發了。”
黃小餅卻不情愿,吸著鼻子說你怕什么?那姓夏的若是真敢來找你晦氣,我們七劍也不是吃素的,光張松大哥一個人就不懼他了,再說,這里是岳老大的地盤,誰敢放肆?
我一臉正色地搖頭,說七劍固然厲害,我也相信張松大哥有這么個手腕,可人活一輩子,哪能時時刻刻躲在別人的身后?
我本事不濟,就算被人當狗攆也無話可說,但總有一天,老子會正大光明返回錦官城,到那時候,這姓夏的若是仍舊不依不撓,我會用自己的本事教他做人。
黃小餅立刻笑嘻嘻地朝我擠眉弄眼,豎起大拇指,“好,有志氣,我喜歡,不過講真,你這底子確實不怎么牢靠啊,七劍中我的修為最差,但就算是我,也能撂倒五六個像你這樣的……”
我一臉窘態,說你特么到底是給我打氣還是損我?黃小餅嘻嘻笑,忽然從口袋里摸出一本泛黃的秘籍,交到我手上說,“這是分筋錯骨手,你拿回去,自己琢磨吧。”
我吃驚不已,說嚇,你怎么隨身帶秘籍啊?黃小餅說我哪能隨身帶這個?這是岳老大前今天托我給你的,我太忙,一時間忘了,今天才想起給你送來,拿著吧,別客氣,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不一樣了。
我鄭重其事地接過,點頭,說一定。
考慮到西南局諸事纏身,我并沒有將自己要離開的事情告訴岳濤和田叔,只是拜托了黃小餅代為轉告,第二天便踏上了回程的火車。
這次錦官城之行,雖然經歷幾次生死,還得罪了太清宮這樣的道門,但收獲也著實不算小。
回程途中,我迫不及待地打開那本秘籍,仔細觀摩研究。
這分筋錯骨手屬于擒拿一類的外家功夫,說不上深奧,但是對于我而言,卻是雪中送炭,恰到好處。
其實我的底子并沒有那么不堪,經過噬神蠱大半年的溫養,體質早已超越常人,只是未經過系統的訓練,導致空有一身蠻力,卻發揮不出效果。
學了這些近身技巧,往后對敵也不至于束手束腳,無法發揮了。
可就在我沉浸于這些格斗技巧中難以自拔的時候,老家打來的一個電話,卻讓我再次陷入了焦慮。
電話是餐館的主廚阿南打來的,他告訴我,說浩子出事了,希望我能速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