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驚人,一旦給他足夠的時間將身體調理回來,到時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我抱著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則,催促趙旭盡快實施行動,可趙旭卻顯得相當為難,說這件事,最好是從長計議。為何?港島這邊沒有專門的宗教局機構,能夠投入戰斗的人員實在太少了,僅有幾個外派員,也都以打探情報為主,發揮的作用其實不大。
我說道,“你們組織得了多少人?”
趙旭苦笑著搖搖頭,說不多,算上我,也只有兩個。我和陳玄一都表示詫異,說兩個人,能頂什么用?
這倒不是因為我看不起誰,相處這幾天,我也算把趙旭的底子摸透了,這家伙勘察情報的手段著實不錯,但是手上功夫卻不行,畢竟術業有專攻,這種技術型的情報人員平時基本沒有投入戰斗的機會,所以身手平平,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況他已經成家了,還和美麗大方的妻子養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我和陳玄一實在不放心帶著他一起涉嫌。
萬一出了點問題,我們拿什么給他家人交代?
我主動提出,趙旭只需要線索,聯絡下一個情報人員就行了,至于具體動手的事,交個我和陳玄一去辦,這樣最為穩妥。
由于某種政治上的因素,趙旭的身份不能輕易暴露,萬一事情搞大了,港島方面很有可能連他一起逮捕,到那時候,六扇門那邊也沒法交道。
趙旭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同意了,只是提醒我和陳玄一動手時務必要小心。
返回房間,我接到了黃國偉打來的電話, 詢問我們調查得怎么樣了?
這位黃國偉倒是個玲瓏剔透的家伙,為人精明,腦子也靈活,在港島本地也經營起了不少的勢力,他詢問我們需不需要幫助,如果需要的話,倒是可以聯絡港島的相關部門,為我們必要的協助。
我和陳玄一都不打算把事情搞得太大,如果連港島本地的相關部門也介入調查的話,事情勢必搞得很轟動,恐怕將來無法收場,于是便婉言謝絕了。
翌日,趙旭一大早便過來敲門,將我和陳玄一用汽車載到了別處。
路上,他認真地告訴我們,說自己已經和荃灣的情報人員達成了共識,決定今晚就動手,事后他會立刻安排一條船,協助我和陳玄一離開港島,一刻都不能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