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彭英臉色嚴肅,沉著臉,逼視著我倆說,“我看兩位的長相,倒是和王釗形容的有幾分相似,不知道另一位朋友又去了哪里?”
說著話,他的臉色已經驀然低沉了下來,腳下的斷刀碎片“嗡嗡”顫動,一股寒氣也隨之迫向了我和陳玄一面門。
“彭施主,你搞錯了吧!”
一旁的釋方和尚則趕緊站起來,指向我和陳玄一說道,“這次慈恩寺遭難,多虧了他們相助,這兩位施主可不像壞人啊。”
彭英則嘿嘿一笑,搖頭道,“好人壞人,總要調查才能確定,張處長是西北局要員,此事關系甚大,我們不能不嚴肅對待?!?
隨即,彭英又沖我倆一抱拳,說了句“得罪”,便從身后摸出一根造型古怪的繩子,快步走向我和陳玄一。
而我們則快步退后了一步,大聲說道,“且慢,容我說句話!”
彭英頓住腳步,盯著我的眼神道,“你要說什么?”
我說,“張處長的死與我們并沒有半毛錢干系,我們只是適逢其會,恰好出現在兇案現場而已,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向你們自證清白。”
“你要怎么自證清白?”彭英往前逼近一步,冷著臉繼續追問。
我正要解釋其中原委,忽然間,禪房后院中卻射出一道身影,卻是風黎扛著被捆綁起來的蘇大姐再度返回,直接跳到房梁上,對彭門三英喝道,
“你們要的兇手,就在這里!”
說完,風黎將雙手一揮,直接將蘇大姐拋向三人。
“是誰?”彭英虎目一瞪,閃跳上前,一把將蘇大姐接住,然后隨手一拋,丟棄在地,他身后的彭宇和彭瑩則飛速上前,將蘇大姐圍了起來。
風黎趁機越過三人頭頂,跳到我和陳玄一身邊,口中小聲說道,“西北局的人到了,我剛扛著人跑出去,就發現了很多穿著中山裝的家伙,沒轍了,只好又扛著人跑回來。”
我一臉歡喜道,“沒關系,你來得正好!”
匆匆交談了兩句,我們不再說話,而是集體將目光轉向了正在對蘇大姐展開詢問的彭門三英,同一時間,釋方和尚也怒氣沖沖地走上去指認,告訴彭英,說剛才對慈恩寺下手的人中,就有這個女人。
然而自知脫身無望的蘇大姐,卻開始裝起了鴕鳥,無論他們怎么詢問,始終垂著頭一言不發。
彭英問不出結果,只好把目光轉向我說,“這女人當真是殺害張處長的兇手?她為什么一言不發?”
我趕緊說,“當然,她剛才已經親口承認過了。”
隨即我也抬腿上前,準備和蘇大姐當面對質。
誰知這女人卻咯咯地長笑起來,掙扎著扭動身體,一臉玩味道,“我哪有承認過?誰是張處長,我根本不認識,就算老娘是光復會的人,你們也不能把所有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