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風黎一擊不成,立刻飄身而退,將身法啟動到極致,反身朝著一種雜魚小廝猛撲過去。
同一時間,摸到綠洲左側的陳玄一也飛身而來,桃木劍一挑,挽出幾道劍花,對其中一個拜火教眾脖子出挑去。
既然是偷襲,自然也就不必留手,陳玄一長劍揮動,將那木質的劍鋒抖落出鋼鐵之音,劍影一閃,飛旋而過,斗大頭顱沖天,好書一顆飛旋的籃球。
“你們是何人!”霍巴斯瞧見這一幕,頓時將濃眉一抖,他見識不俗,看出我們身上的漢人裝束,立刻用并不怎么純粹的漢語喝問道。
陳玄一并不大話,單腳支地,將長劍一引,劍勢猶如飛虹,疾風斬電,一劍梟首!
“來得好!”霍巴斯厲吼一聲,倒拎彎月大刀,與陳玄一閃電般對拼了幾計,然后抬起左手,掌心中一股炙焰爆發,化作拳頭大小的火團,直射陳玄一面部。
陳玄一抿嘴一笑,袖口中抖落出一張黃符,腳踩七星,將劍訣一點,那黃符無火自燃,同樣飄出幾道瑩藍火苗,圍繞著那顆火球盤旋,雙方頓時對撞在一起!
轟!
火星飛濺,無數鬼火當空亂舞,照出霍巴斯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將毒蛇般的目光死死定格在陳玄一臉上,“這就是中原道術?朋友好身手,不過我卻不明白,你不在中原活動,為什么要趕赴西北來搞事?”
陳玄一劍指當空,平靜地回答道,“擒下你,有事要打聽!”
“哈哈,小伙子,當真狂妄得很,要擒下你爺爺可不簡單!”霍巴斯臉色一抖,黑的好似煤炭球,對陳玄一怒目相視道。
陳玄一眼觀鼻、鼻觀心,并不為對方的污言穢語所動,劍眉一揚,淡漠地講道,“若不能生擒,那就送你一場超度,你們拜火教雄踞西北,作威作福,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呵呵,大好頭顱,你若有膽,自己來取吧!”
霍巴斯眼中射出的目光猶如毒蛇般腥冷,將那彎月大刀一挑,飛沙成線,逼迫陳玄一面門。
陳玄一單手結印,對著木劍一拍,桃木劍中符文爆閃,彌漫出灼熱氣息,橫劍一擋,將那飛沙蕩開,身體一躥,又要持劍殺去。
不過這時候,那霍巴斯身旁卻有兩個波斯小弟沖殺而來,一左一右,抵住了陳玄一的劍勢,口中“嘰嘰歪歪”地叫喚了幾聲,似乎在提醒霍巴斯快走。
霍巴斯將嘴角一抖,一口唾沫啐在地上,“小道士,便宜你了!”
說完,他扭頭便沖出了綠洲,跑向一個陰涼角中套著駱駝的地方。
不過沒等這家伙跳上駱駝,一直潛伏在附近的我卻嘿然一笑,直接啟動腹中氣息,將左手揮出,拍向他肩膀。
“還有?”
霍巴斯臉色一抖,急忙回過彎月大刀,橫削向我手腕。我并不著急,心念一動,噬神蠱飛速出擊,在這家伙刀鋒上猛力一撞,砰然作響。
“哈哈,小子,就靠一條蟲子,也想打掉你爺爺的刀?”這家伙哈哈一笑,正要繼續揮刀,對我下重手,冷不防那長刀卻在手中“嗡嗡”擺動,變成了一根滑不溜手的泥鰍,眼看著就要從他手中蹦起來。
“嗯?”
霍巴斯臉色大驚,急忙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劈中的是一條錘不扁、蒸不爛的詭異蠱蟲,那精鋼鍛打的刀刃,在噬神蠱的口中“咔嚓”作響,竟是一口一個缺痕。
“我次奧!”
這家伙臉色大變,急忙將氣息鼓蕩起來,長刀一震,強行跳開了噬神蠱,然而我這小東西哪是這么好大方的,猶如一塊牛皮糖,死死粘附在上面,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可長可粗,可大可小,愣是將那精鋼刀刃啃得殘缺不全!
“混蛋!”霍巴斯眉頭狂抖,這才曉得厲害,當即丟了長刀,從懷中摸出兩把匕首,又要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