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了這話,我們這位傲嬌的瞿令使便再度冷笑起來,絲毫不掩飾對我的輕蔑,說好男兒志在千里,人活一世,不圖轟轟烈烈,那不就是一堆枯骨?想不到林家后人,居然如此不堪,連我一個女人都不如。
我氣不打一處來,說你特么腦子有病是不是?我林家后人怎么了,刨你祖墳了還是?用得著你在這兒說長道短,評頭論足?
瞿令使反倒冷冷地看著我,“說道刨祖墳這件事,我還真有話要說,當年我祖上,曾經(jīng)跟你們林家發(fā)生過一段不大不小的恩怨,你曾祖爺爺就帶著一幫人,截斷了我們瞿家的祖脈,這算不算刨了我的祖墳?”
啥玩意?
我一聽這話就蹦了起來,感情,我們林家還真刨過你的祖墳?
瞿令使憤恨不已,呵呵一笑道,“這么不光彩的事,林家那幫老怪物,當然不會傳下來,讓后世子孫明白。”
我嘿嘿一笑,說那個,祖墳什么的,身外之物,刨了就刨了吧,我連自己家祖墳在哪兒都不曉得,找誰說理去。
她瞇眼瞪我,說也對,你們林家哪敢把祖墳亮出來,恐怕到時候全天下的修行者都要去刨!
她說得怨恨,語氣中怒火宛如實質(zhì)一般,我頓時就黑臉了,說你嘴上能不能積點德?都多少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還在記恨吶?是不是剛才那幾下讓你上癮了,還想我繼續(xù)抽你?
這話說得她一陣羞惱,尖聲吼道,“林峰,你個無恥淫賊,今天的事不會這么算了,姑奶奶但凡有一口氣在,就要屠盡你全家!”
次奧,還嘴硬!
我氣壞了,揚起了巴掌,又要朝她高翹的小肥臀上拍過去,不過巴掌還未落下,這女人卻忽然“哼唧”了起來,滿臉都是不健康的潮紅,氣喘吁吁,眼珠子也相對迷離了起來。
什么鬼?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心說這女人城會玩,變態(tài)的吧,這都能打得出高、潮來?我次奧啊,果然光復會的人腦子都不正常。
可細看下去,我發(fā)現(xiàn)不對。
這女人臉上并非享受,而是十足的表情痛苦。
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已經(jīng)冷汗如雨,臉色起初是一片潮紅,轉瞬間又變得陰暗無比,甚至額頭浮現(xiàn)出了一片暗青之色,連天頂罩門也被死氣所籠罩,轉瞬之間,體內(nèi)生氣居然正在快速被削弱。
我徹底傻眼了,這到底什么情況?她不過就是渴水了,在荒漠走了太久,導致精力不濟罷了,為何會露出這種反應。
眼看她滿臉痛苦,連原本立體的五官都有些抽條扭曲了,呈現(xiàn)出滿滿的痛苦神色,我頓生惱火,心中一陣遲疑,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心中那點不忍,蹲下去詢問道,“你這女人當真可笑,故意假裝這樣,博我同情?”
她已經(jīng)難受得面容慘變,咬著牙,對我啐道,“呸!是我體內(nèi)的幽冥鬼蟲,開始反噬了……”
什么情況?
我大驚失色,反問道,“你先別急,把問題講清楚,這東西不是你的伴生蠱蟲嗎,怎么會反噬?”
“啊……”她痛苦得尖叫,翻滾兩圈,還是咬著牙艱難回應道,“這些幽冥鬼蟲的氣息太強了,我強行導引入體,煉化了它們,不過它們并沒有放棄反噬我的機會,平時可以依靠修為壓制,可是剛才……我被你傷了筋脈,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壓制它們,所以就……啊……”
話說一半,這女人已經(jīng)難受得翻滾起來。
我則愣愣看著她痛苦的表情,陷入了一陣為難。
講真,這女人留給我的心里陰影太大了,就算四元二次的方程都解不完,就沖她率領魔教諸多人馬殺進慈恩寺,暗算圓光法師這一項,就死有余辜。
可殺人不過頭點地,要我眼睜睜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用這么凄慘的方式了結性命,未免有點太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