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并未說什么。
大家各懷心思,并不點破。不久之后,小道姑丁敏來到自家師父身后,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此外,那個神情冷峻、十分高傲的茅山道士厲風行,也腳步輕快地走到劉真身邊,附耳低語了幾句什么。
他說得小聲,我們并未聽清楚內容,只見劉真在聽完徒弟的匯報之后,臉色便沉得越發厲害了,快速收好了玉印,朝我們說道,“如果沒別的事,就請三位盡快替老道帶路吧。”
我們正要答應,這時候,喇嘛阿江卻快步朝這邊趕來,“玄一師兄,林大哥,還有風黎大哥,你們這就要走嗎?”
我摸了摸鼻子,朝般智上師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繼而苦笑道,“上師似乎并不歡迎咱們,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了解清楚,我們自然就該離去了。”
阿江的神情有些小哀傷,眼珠黯淡,垂下頭說,“真是抱歉了林大哥,我們的鎮寺之寶魘鏡已經被虹月禪師奪走,我知道你這次進入藏區,完是沖它來的,可惜,還是無法讓你如愿。”
我笑道,“沒關系,雖然拿不到魘鏡,但此行至少也結識了你這個朋友。”
說著,我上前一步,把手放在阿江的肩膀上用力搖了搖,吸著氣說道,“阿江,你心地純樸,只要潛心修行,將來勢必會成為修為與德行并重的大德高僧,到了那個時候,可不要忘記我啊。”
他一臉憨直,害羞地撓了撓腦袋瓜,說我哪有這么厲害?林大哥你過講了。
我淡笑不語,與陳玄一對望了兩眼,最終還是決定隱瞞,并沒有把阿江很有可能是靈童轉世的猜想講述出來。
簡單聊了幾句,我正式向阿江提出告辭,結果對方卻上前一步,拉著我說道,“林大哥,過一個星期,白云寺將會主持我師父的法會,見證他虹化飛升,如果你們不急于離開藏邊的話,到時候可以上山來觀摩。放心,這次不會有人為難你們了。”
啊?
聽了這話,不僅我和陳玄一臉色大變,就連一旁默默等待的劉真也是老臉一悚,詫異道,“虹化……飛升?”
阿江點頭一笑,十分認真地說,“剛才,般智上師已經向我解釋過,他之所以一直守著我師父的遺體,不讓別人觸碰,是因為在我師父的遺體上,察覺到了虹化飛升的征兆,這是一場天大的功德,也是藏區佛門的盛事。”
“按照般智上師的推測,我師父的遺體應該會在七天后進行虹化,屆時我們會專門置辦一場法會。你們幫了我這么多,我無以為報,只好向上師建議,為你們爭取近距離觀看虹化過程的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