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簡單告訴了周坤,當他得知,我們居然和魔教尊老,有著“風魔”之稱的敵人對干了一架之后,整個人都不由得嚇傻了。
然后他告訴我和陳玄一,先待在別墅里不要走動,他立刻帶人過來。
撂下電話,我找到陳玄一說道,“看來事情鬧大了,連風魔這樣的人物也出現在渝城,周坤覺得事情掩蓋不住,多半會直接對上面進行匯報,估摸著一會兒過來的人,會有很對六扇門的鷹犬?!?
陳玄一反問,說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想了想,說與其讓渝城這些公職人員撈到立功機會,還不如,我直接把問題匯報給岳濤算了,他是西南局的頭頭,渝城這邊的大小事務,也經他管轄,這應該不算越界。
陳玄一點頭說,“好,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麻煩,你趕緊通知岳局吧,聽聽他的意見再說?!?
打定主意后,我便立刻撥通了岳濤的私人手機號,電話仍舊是張松接聽的,興沖沖地問我啥事?
等我把事情一說,張松直接就在那頭蹦了起來,“什么,風魔!”
我說對,而且這老魔頭已經受傷了,我們初步懷疑,他搞出這么事情,極有可能就和自己受傷的事情有關,這么大的爛攤子,我們管不了,你們西南局要不要接受?
張松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道,“你先別掛電話,我馬上去找岳頭兒。”
等待半分鐘,電話那頭重新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是岳濤,他追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剛前往渝城不久,就捅了這么大的簍子?
我一陣苦笑,說得我特意愿意似的,還不是命運捉弄,敵人趕著趟來找麻煩?
聽完我對整個事件的講述,岳濤也罕見沉默了起來,隨即嘆著氣說,“不管怎么樣,風魔是條大魚,這家伙屬于光復會的核心人物,若是能夠在渝城設卡,將他一句擒拿,絕對是西南局自建立以來的第一大功績,這樣吧,我會即刻排遣七劍前往,你們暫時穩住陣腳,先不要打草驚蛇?!?
掛完電話,周坤已經帶著一大幫本地的宗教局人員過來了,領頭的人是個蓄著絡腮胡,一臉粗豪的壯漢,經周坤介紹,這人叫姜文宇,是西南局下屬機構的分局領導。
此人也是糙漢子一枚,行事風格火辣直爽,直接帶著一幫小弟四下里搜尋,好懸沒把整個別墅翻了個遍,但最終也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于是便主動走向我們,詢問此事具體經過。
我也是事無巨細,將此事因果盤告知,同時“不經意”地談及了自己和岳濤的關系,這家伙聽完,立刻面露笑容,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笑得比菊花更燦爛,“原來是岳局的朋友,怪不得出手不凡,一下子就干跑了風魔這樣的黑道梟雄?!?
我擺手說道,“風魔不是我們干跑的,是他自己有傷在身,無法鏖戰,所以做了戰略性轉移,請江隊千萬不要大意。”
裝逼總得有個限度,在這幫宗教局骨干的面前,我和陳玄一多少還是有些收斂,不敢將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
聽完,姜文宇點頭沉吟道,“也是,風魔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黑道梟首,無論手段還是心計,都堪稱一時之選,的確不像是那么容易就吃癟的人,看來此事還需要再研究研究?!?
我趕緊說此事已經匯報給了岳濤,相信不久之后,七劍也會迅速趕來。
姜文宇頓時喜上眉梢,說果然?那可太好了,有了七劍相助,說不得,這位黑道巨梟這次也要栽在這里!
他滿臉自信,似乎對七劍充滿了信心,然而我的內心卻并不那么樂觀。
只有親自和風魔交過手,才能知曉敵人究竟有多可怕,所謂破船還有半斤釘,以我對七劍的了解,縱然合圍,也未必能留得下這老東西。
一番交談,我和陳玄一也累得夠嗆,便早早驅車返回,在周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