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只能等岳局那邊來人之后在做商議了。”
話說了沒幾分鐘,我就接到了張松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說這次七劍全員出動,已經來到朝天門碼頭了,不過不熟悉路況,問我在哪兒,能不能過去接一趟?
我當即表示同意。
說真的,渝城哪里都好,就是這山城里的路七彎八拐的,有時候本地人都得被繞暈,我剛來幾天,已經迷路了好幾次,相信張松這幫人也是被導航儀給帶偏了。
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和周坤去了朝天門碼頭站,遠遠地,就看見黃小餅站在馬路牙子上沖我招手。
等上了車,這家伙一個勁抱怨,說這鬼地方真是的,怎么導航儀器不靈啊!
我忍住笑,問他們岳局長呢?張松嘆著氣,說西南局那邊,太多要務亟待處理,岳局抽不開身,只能派我們七個過來了。
我和七劍是老交情,大家同擠在一個車廂里聊天打屁,吵吵鬧鬧的也不客套,反觀跟我一塊來的周坤,則顯得有些拘謹。
他早就聽過“七劍”的威名,但一直無緣結識,想象中這七個家伙身為西南局頭頭的左膀右臂,本該是一副隨時緊繃著臉,不好相處的模樣,沒想到就是幾個小屁孩,除了帶頭的老大哥張松比較沉穩,別的人都跟我嘻嘻哈哈,鬧得好像一家人似的。
途中,我跟七劍中唯一的女同志孫悅開起了玩笑,問她今年多大了,找沒找好婆家,要是實在不行,跟我一塊湊合著過算了。這位女同志性格很潑辣,從上到下掃了我一眼,說切,本姑娘不養小白臉!
鬧歸鬧,在張松的嚴厲呵斥下,幾個人不敢再嘻嘻哈哈了,事后張松問起了這邊的情況,我知無不言,把自己掌握到的一切情報都說了。
然后張松便提出,想去那棟鬼宅,看一看這個差點害我翻船的鏡靈邪器。
我表示沒問題,一邊指道,一邊帶著七劍興沖沖殺去了鬼物,彩鱗還遵守跟我的約定,一直留在這棟鬼宅子里,見我推門而入,這才不情不愿地走上來。
身邊的都是修行者,又是老熟人,彩鱗并沒有隱去身段,和孫悅嘻嘻哈哈地鬧了一陣,帶我們去主臥室,將那鏡靈邪器給翻找出來。
我把銅鏡遞到張松手上,說這玩意煞氣很濃,里面封印了一個百年老鬼,還有許多被攝走的生魂,我本來打算把這些生魂放出來,可陳玄一不肯,說萬一放跑了鏡靈,將來肯定會有新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