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靈鳩長老已經萬念俱灰,不剩多少反抗的思維了,聞言也只是慘然一笑,搖著頭,說成王敗寇,落在你手上,還有什么話可說?來吧,隨便你怎么對付我,都可以。
張松搖了下頭,看向一旁的姜文宇,后者心領神會,從懷中掏出一根捆仙鎖,將靈鳩長老雙手捆綁起來,然后親自背著他下山。
這一陣忙活,大伙都累得夠嗆,好不容易下得山來,七劍的其他成員早已接到消息,事先來了紅巖廣場這邊等待,大伙兒合力,將修為大損的靈鳩長老抬進了車廂,歡歡喜喜地押解回去。
回程途中,我和張松還搭乘同一輛汽車,詢問他打算怎么處置這個與魔教勾搭的嶗山敗類?
張松一臉頭疼,揉著太陽穴說不知道,靈鳩長老畢竟是嶗山長老級別的人,現在他犯了這種罪過,對于嶗山而言,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按宗門規矩,應該立刻押解回山門,接受師門審問。
然而,身為宗教局內部人員,張松卻沒有辦法越權自專,靈鳩長老的捕獲,對于宗教局而言意義重大,必須立刻展開審訊,從他口中套出關于光復會的更多情報,若是直接把人送回嶗山了,只怕上頭責怪下來,就連岳濤也未必兜得住。
當然了,這些事,只能由七劍自己去斡旋和頭疼,我和陳玄一不在體制內,也懶得理會這些條條框框的束縛。
返回招待所后,我和陳玄一打算回房間歇息,而張松則準備抓緊時間,連夜對靈鳩長老展開突擊審訊,所以沒跟上來。
臨別前,我對張松告誡道,“不管這老頭子,曾經是不是嶗山長老,可現在他已經自甘墮落,開始與魔教為伍,我希望你最好能夠不要受情緒左右,省得返給自己惹出禍端。”
“這個當然!”
張松揉了揉太陽穴,點頭說你放心吧,公是公、私是私,這點我要分不清楚,何必繼續跟著岳老大混?只是靈鳩長老叛變正道,實在令人始料未及,他在道門中頗有名望,這件事一出,不僅會讓嶗山顏面大失,更會引來更多江湖同道的關注。
其次,魔教那邊恐怕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如此一來,這件案子的后續會如何發展,就更加波云詭譎了。
我點頭,在張松肩頭上拍了一下,說大家這么久的老交情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來個電話就是了。
張松哈哈笑,說你放心,這事你肯定落不了跑,未來幾天,就在招待所繼續待著,哪兒也別去了,等我審訊出結果,或許還有借助你們的地方。
我說行,你忙自個的事吧,我倆沒啥事,最近也不會走。
返回房間,我也是疲憊得不行,趕緊關上門行了一遍氣。
等我將精力重新彌補回來時,抬頭見天色早已黑透,正想翻身躺下休息,卻不料大門被人擂響,開門一看,是周坤這老小子。
他剛進屋,就對我們白天的表現大加贊揚,搓著手道,“沒想到啊林峰,你現在這么牛逼,連嶗山長老這種人物,都栽在你們手上?”
我苦笑了一陣,說牛個屁,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要不是我家的小姑奶奶忽然發飆,今天這事可就懸了……誒,對了,你大半夜找我,難道就是為了拍我馬屁?
“不是,晚上,七劍已經審訊過靈鳩長老了,這老頭大受打擊,心志不堅,什么都撂了,同時也交代了幾個光復會的據點,還有那面邪鏡里的49道生魂,也都被釋放了出來。”周坤搖著頭說。
我說這是好事啊,案子已經告破了一大半,就差最后收網,對風魔實施抓捕了。
“沒有這么容易!”
周坤一陣苦笑,仍舊搖頭說,“不審不知道,光復會這個勢力果然無比猖獗,居然在渝城設立了十幾個分會所,而靈鳩長老所掌握的據點,還不到其中的一半。”
我沉吟道,“這么說,還有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