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經(jīng)營,哪會這么容易被我們尋找出來呢?”
張松就嘆氣,說凡是不必太過強求,只要盡心竭力就好了,更何況事在人為,我就不信了,這些人真能隱身不成?
我說,“好吧,那你繼續(xù)查找,有什么情況只要來個信就成,我們陳玄一已經(jīng)在招待所待厭煩了,打算換個環(huán)境生活。”
張松說啊?你們要走?
我說不然呢?我又不是渝城人,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兒了?安啦,反正云開市距離渝城也不遠,無論你們調(diào)查出任何情況,我和陳玄一都能在三四個小時內(nèi)趕到,并不礙事的。
是實話,離家大半年,我也逐漸養(yǎng)成了一種思鄉(xiāng)情緒,家里再怎么不好,始終是我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一次性離家這么久,我也挺想家里兩位老人的,打算帶著陳玄一回去看一看。
見我去意堅決,張松也不好挽留了,點點頭說,“那行,等我留在渝城,把這邊的事情搞定之后,再去云開市,拜會一趟二老,順便陪你好好喝上幾盅!”
我拱手說一定,屆時就恭候大駕了。
離開宗教分局的辦事中心,我打車返回招待所,原本是準備收拾東西,等第二天天一亮,就直接陪同陳玄一離開的。
七劍忙于案子,沒有時間為我倆踐行,我也不好打擾他們,所以往上誰也沒有通知,就去樓下隨便買了點吃點。
誰知剛把肚子填飽,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卻打亂了我對于行程的安排。
這個電話是從老家打來的,電話里,我聽到了舅舅那充滿疲憊和嘆息的聲音。
他問我,是不是還在渝城?
我趕緊回答,是說,又反問他怎么了?
說實話,剛接到大舅這個電話,我心里其實挺詫異的,畢竟兩家人已經(jīng)很少聯(lián)系。
在我的詢問下,大舅才期期艾艾地道出了原因,竟然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表妹。
表妹名叫小晴,雨后晴天的晴,小時候我們倒是經(jīng)常見面,不過自從成年后,我就極少見到她了。
大舅說,今年年初,他就感覺正在念大三的女兒不太正常,偶爾放假回家,總是背著自己偷偷打電話,有時候大半夜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不知道和什么人吵架,一會兒哭一會笑的,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