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的統治!”
她這話剛脫口,別墅后方的樹林中,卻忽然傳來一道陰冷的詭笑,緊接著,空地里突然出些了幾朵亮光。
這些光來自于一種幽藍色的火焰,宛如鬼火,在空中靜靜漂懸著。
而在火焰之后的山路上,則傳來了沙沙的聲音,是腳步聲,夾雜著一個人的冷笑,咯咯咯的,盡顯沙啞,又附帶著幾分玩味。
如此詭異的笑聲,在這靜夜里傳出來,融入黑暗中,由遠及近,就變得格外的瘆人。
“是你?”
而夏夢和李芳,顯然都認識這道笑聲的主人,于是快速退開兩步,各自謹慎地看向身后。
終于,在兩人緊張的注視下,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渾身披滿黑色絨毛,體型頗為臃腫,然而身材卻異常矯健的男人。
這個人,身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身上披著花色的袍子,露出袍子外面的皮膚,則被淺黃色的絨毛給占據著,一半像人,另一半卻是野獸。
半分鐘之后,男人走到了空地邊,眼中有淡淡紅光,正面朝向兩個女人,笑得玩味而又木訥,“我早就知道,你們兩個人會對姥姥不忠,所以一直在暗中監視你們,果不其然,這次被我抓到了證據!”
“范志剛,你居然一直在偷偷跟蹤我?”夏夢怒視著這個渾身長毛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喝。
男人則桀桀地怪笑,聲音就像夜梟,“不做虧心事,何必害怕被人尾隨?你們剛才的談話,都已經被我聽見了!”
“你……”夏夢滿臉冰冷,正要開口,李芳卻忽然往前踏一步,對著男人說道,“范志剛,我和夏夢的事情,與你無關,為什么偏偏要跟我們過不去?”
名叫范志剛的男人停住了笑聲,往前走一步,腳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跡來,淡淡地說道,“姥姥已經說過了,不會允許叛徒的存在,你們兩個人多次違背她老人家的命令,早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就算我不監視你們,你們的計劃終究也會敗露的!”
李芳頓了頓,又說道,“就算夏夢早晚會敗露,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輪得到你來插手?范志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覺得我和夏夢太礙眼,一直都盤算著,想要將我們驅除對不對?滅掉我們,你就成為姥姥唯一器重的手下,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
范志剛又恢復了獰笑,毛絨絨的臉上布滿了殘忍,打了個響指說,“你說的也沒錯,那么,既然你們的計劃已經敗露,而且恰好撞在我手上,是不是應該老老實實跟我回去,找姥姥請罪呢?”
李芳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憤怒說道,“范志剛,何必呢,你今天放過我們,等我們脫離了姥姥之后,你同樣會成為她唯一器重的手下,你現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幫我們,就是在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