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令人放心得很。——除了總是一個人溜到醫(yī)館這件事之外。
幼妹動作小心,根本不允白風行抬手去接,直接將丹藥喂進了他口中。
白風行輕一閉眼,調(diào)動筋脈中殘留的靈力,有條不紊地催化著那丹藥的功效。這還是他去歲去鄰城時的一樣際遇,雖花費了不少靈石,但能很快令得嚴重傷勢恢復(fù)如初的奇效畢竟珍貴,正如眼下,這塔中危機四伏,能盡快調(diào)理好狀態(tài),便不必擔憂自己成為其余三人動身時的掣肘了。
肩頭被咬穿的傷口漸止住了血,狼牙上附著的污濁也隨著靈氣游走一周而盡數(shù)消散。疼痛猶在,但已經(jīng)好了太多。他解下外袍內(nèi)纏在小臂上的干凈布帛,在幫助下簡單包扎了傷口,隨即便站起了身。
這丹藥的效用之一亦有接續(xù)筋脈,此時他已能感覺到肩頭伴著刺疼的麻癢。過一個時辰,應(yīng)該便能愈合了。
他用左手取下鷹叱長槍,向三人遞出一個安撫的眼神。
原來這秘境中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不知不覺時光荏苒兩年時光已經(jīng)逝去,修為與容貌都有較大改變,曾經(jīng)的美人坯子終究是褪去青澀變得成熟嫵媚,曾經(jīng)的體境修士如今已到了脈境六段,若是現(xiàn)在進入秘境,曾經(jīng)苦戰(zhàn)的巨蛇絕不是對手。
原本血河塔所在處已被離殤宮的長階代替,相傳這長梯共三千層,每千層都印證一種來著的特質(zhì),這前一千層印證的便是心性,踏足長階,一種玄妙的感覺迎面而來,雖無惡意但如果將人的心性比做一根銀絲,那就是清楚地感覺到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反復(fù)將其彎折以此磨練心性。銀牙緊咬頂著這種壓力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登,一個時辰后終于抵達了第一千層。
看到弟弟出來,東方冥心里著急,面上卻不顯,幾個人分站四方,形成微妙的平衡,誰也沒有率先出手,只聽南宮姑娘猜測這座孤島便是一個大型鏡像陣,東方冥心下了然,看著自己每說一句話,那人便也跟著說出相同的話,待明明連問幾個問題,發(fā)現(xiàn)對方連跟自己的想法都一模一樣,真是逼真!
南宮姑娘與小五也在一旁做出攻擊姿態(tài),看弟弟有些困擾的看了看我,而后視線又瞟向那個鏡面人,隨后又往前走,一瞬間東方冥心臟驟縮,雙拳緊握,緊張的看著弟弟,生怕他遭受攻擊。
卻見弟弟直直沖著自己過來,東方冥心下稍安,見他雙臂張開似要抱住自己,面色回暖,東方冥上前兩步猛地將他攬進懷中,極速撤退,同時見三支流火弓箭從明明手中射出,直沖那個假東方冥的面門而去,同時南宮姑娘也正在擺弄補陣材料,試圖破陣。
東方冥把弟弟放在南宮姑娘身邊,對他說“保護好自己!”而后極速靠近那鏡像人,同時小五也從一側(cè)沖出攔截了那鏡面人沖向自己的道路!
鬼斬刀瞬間出鞘,攜卷狂風而至,手起刀落,狠狠劈向那鏡面人,兩人交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鏡面人果真與自己還是不同的,若不是一旁有小五替自己抵擋一部分攻擊,怕是這時候已經(jīng)重傷不起了。
東方冥趁著小五正極力正面對抗,猛地腳尖點地,一躍而起,凌空連踏幾步,迅猛揮刀,四周頓時狂風大作,吹得枝葉仿若群魔亂舞,嘩啦作響,鬼斬刀直劈鏡面人頭頂,雖然有小五纏著,然而自己的攻擊似乎對他毫無作用,反而震的自己連連后退,東方冥右腳后退,以刀支撐著身體,被那人氣勁猛地推開,胸口震蕩,險些亂了心境,小五爆烈的劍氣直逼那人,東方冥略作調(diào)息,從懷中拿出丹藥一口咽下,周身靈氣一蕩,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控制著玄羽扇射出鋼針,直指鏡面人周身大穴,而后翻身而起,將所有靈力灌注刀身,直插鏡面人后心而去,四周空氣仿若被割裂,掙得鏡面人一瞬停滯,東方冥沖著南宮暖衣大喝“破陣!”玄羽扇瞬間收回,扇尖凜冽刀鋒舉重若輕深深扎進鏡面人手腕,那人手中武器瞬間掉落,趁著南宮姑娘破陣之際,東方冥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