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危險了。”話音落少女已然發現她已經在離殤宮之中了。
離殤宮之中,花香四溢,到處都是種著不知名的小花小草,若是以為它們只是普通的小花小草,那就錯了,沿路的侍衛侍女們,看著跟著跟著少年身后的少女,一眼迷茫,這宮主出去那么久,帶了個少女回來,似乎和之前的傳聞不一樣,少年的目光掃過沿路的人,他們都迅速離開,似乎少年會吃了他們一般,離殤宮另一側,那便是弟子的所在,少年并未去關注,而此次招收弟子,也是離殤宮少主一手準備,只待他露個面就可以。
原本就是為轉移話題隨便指的方向,所謂的光亮并不存在,南宮雪心中已想好接下來的說辭,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南宮雪查覺周圍空氣有細微變化的時候,少年已然拉住她的手,再次的空間變幻,眨眼間,兩人已身處離殤宮。
南宮雪仰著頭,嗅著空氣中的花草香,縱是品種繁多,香味混雜,她依舊能將它們分開、識別,即便有很多只在書上看過,未曾親眼見過的花草。
“沒想到你這離殤宮有這么多的奇花異草,有的甚至不曾現世,只存在于傳說中。”
南宮雪跟在少年身后,游覽離殤宮,一路上所遇之人,無不將目光投向南宮雪,有疑惑迷茫,更多的是好奇探究,而這一道道目光,皆被她毫不在意的忽略了。
南宮府邸已是世間少有的神工天巧,離殤宮,卻讓南宮雪不得不感到震憾,驚訝于它的宏偉壯觀,神工意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南宮雪自小便知道,切身體會卻還是第一次,她也再次感到擁有穿梭空間的能力是多么重要,這樣她想去哪便去哪,不用辛辛苦苦的走路了。
看著對方遞過來的甘蔗,青翠惹眼,汁水飽滿,斷口齊整,也不知那只玄狐用了什么法子剝成。
東方懸壺伸手接過,卻沒有喂進嘴里,望著正猛啃甘蔗的男子,一顆玲瓏心九轉十八彎轉了起來。
無論是那一袋靈石,還是這甘愿被役使的玄狐,都昭示著眼前男子不尋常的身份,東方懸壺回顧往昔,不長的歲月都泡在書里,于武一道興致欠缺,至今仍是體境九段,并不能感知出男子的修為。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修為遠在她之上,甚至以往所見無一人能及。這樣的人物,偏生這般癡莽的模樣,不知是福是禍。
東方懸壺將甘蔗放在瓷碗里,正欲開口,卻被人打斷,她向來人看去,果真是先前碼頭的幾人,東方懸壺請君入甕,早料到有此一會。此時她正想給眼前這“便宜夫君”上堂入世課,便沖他眨眨眼,示意:你別動,瞧我的。
接著她緩身而起,臉上是和煦的笑意,移著蓮步向那人走去:“你叫我美人,我很開心,但你又叫我陪你喝茶,我不喜歡你,為什么要和你喝茶,所以我很不開心。你這般讓我開心,又讓我不開心的,我還怎么開心得起來?我真不開心。我不開心,所以你也別想開心。”
她到底年方二八,尚有少年心性,捉弄起人來絕不含糊,一番開心與不開心,將來人繞在里面,一不留神,一壺不知何處取來的隔夜餿茶傾頭倒了下去。
“這樣的喝茶方式可還喜歡?”東方懸壺裝模作樣扇扇鼻頭,滿臉嫌意:“哎呀,好臭。”
將茶壺扔掉,拍拍手,對周圍目瞪口呆的看客朗聲道:“這就叫懸壺提壺,蓋澆王八。”又回到桌前,挽起“便宜夫君”的袖口,嬌聲道:“夫君,這人好臭,咱們走吧。”身后一眾小弟圍繞在那人的跟前,等著他一個吩咐,便要將這對夫婦拿下,那人卻一動不動,眼神逐漸迸出驚恐。
待出了眾人視線,“東方狐貍”開始教導“便宜夫君”:“你可知他為何不動我?”明白問也是白問,懸壺繼續道:“我方才將他定身了,他現在有苦難言,但別人會當他是臨陣烏龜,怕了你。他們這種人,以狠為道,越狠則越為人信服,最忌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