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的多慮是對的,自己急迫的想要知道對方到底何方人也。
金色的眸子在微縮之后恢復了平靜。獨孤嵐出于對疑惑事物的好奇心,不可放下任何一疑點之處,指不定對自己會有好處?或者說是暗中推動自己摸索的必要之行。誰知道呢?
晚上并未休息,只是撐著記憶還清晰于本子上描繪下所觀察魂獸的樣貌。慕容對自己的畫技并不是很在行,不過描繪魂獸的外貌特征還是可以的。并未點燈只是以精神力在紙章上記錄下對于魂獸所觀測到信息關鍵詞的整理,兩棲,巨顎,巨腹。還有喜食礦物等特性。從外觀上來看是種娃類,不過有尾巴。可能是為了平衡身體所做的調整吧。在自己的影響之中姑且無人記錄過這種魂獸,這次也算是個新的發現。待以后下山再做斷絕,不知不覺中已經天亮。只是草草洗漱了一下,便換了件衣物。這種時候也只有魂獸能給他一絲安靜祥和的感覺
不同于一如既往的靜,這段時間的九天已經不再靜了。一大早便是一堆子弟的冉冉。有些心煩,索性關嚴窗子等這陣子過去再說。宗門的訓誡一直銘記與心,從進入九天開始便不再打算步入世俗的侵擾。只不過自己真的希望如此嗎?真的不想回去嗎?家在哪?不記得了已經。不想被他們認可嗎?不止一次這樣疑問。慕容雪的心也開始動搖,遵守宮規還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這是一個選擇。關上衣柜,和以往一樣高領口遮住自己的面龐,過長的劉海成交叉狀只留出兩個眼睛在外面。一如既往的陰郁的感覺,總之這就是慕容雪到風格。宮中弟子大部分都分成了兩牌,就連芮安,蓮生和莫忘安都有了各自的立場。從始至終慕容都是處于中立的那方,與其說是猶豫和糾結更多的是一種不想得罪任何一方的感覺。而實際慕容只是在隱藏自己內心的罷了。如果入世便可成名,成名了就有機會。能夠回去,回家。
冰鸞?似乎是蓮生養的魂獸吧?用精神力書寫信封到也算九天的特色。被陰影遮擋的面孔已經無法辨別下面的表情,閱閉。只是輕撫冰鸞
“辛苦你了,去給下一個吧”
今日應該就會見分曉了。極度自我的理由或許不符合九天宮闕的規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抬眸看向眼前的大殿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但率先打破的并不是我們而是宮主”默默回應了芮安的話語,并默默走到了蓮生的身邊
“九天是宮主創立,隨宮主并無不妥”
他方一敲門,心頭便有悔意了。可是以送茶為名前來拜見未免太過唐突,且他又是新生,所以自然教他人看來有別有用心之嫌。
手中玉盒溫潤,他卻指尖發寒,甚至開始輕輕顫抖。不覺間竟將玉盒顫開一縫,一縷香氣溜出縫來纏住他掛著汗珠的鼻尖。
三年又三年,時間給予云影清茗經得起鑒賞把玩的香氣。他尚且年幼,品不得其中苦澀,直覺其香氣凝厚沉郁,安撫他躁動的心神,通開他心頭郁結。
接到可進的指令,他輕輕推開門。唯恐有失禮儀而并不敢抬眼,只與書桌隔了遙遙幾尺遠微微躬身,盡力以穩重嗓音將事務上報。
“閣主,這是今年份的云影清茗。”
“前些日子石渠書樓所發詔令抄寫古籍,今俱己抄錄完畢,共八卷,皆經搜集整合謄抄并裝訂成冊。”
言罷他略一猶疑,抿了抿唇卻仍是怯怯開了口。
“弟子無能,不堪心頭侵染,逾矩偷覽石渠書樓藏書,懇請閣主責罰。”
相顧無言,背后傳來些微刺痛,楊墨澈苦笑著站起身來。
兩宗弟子,終究是愈演愈烈的矛盾激化,眼看眼前就有大打出手的跡象。
“我怕會有意外發生,咱們還是去看看吧?”
順勢接過對方手中的烤串,遞到了楊玖蘭的手里。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