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家主這風(fēng)流脾性,這話估計是沒有第二個意思了。
“清遠不敢。清遠……”急急忙忙地解釋,一時有些語無倫次。一邊看了一眼大師兄,生怕他多想什么。
不過許清遠也不是很傻,像夏家主此等人士大多是話里有話,萬一他這么說再有個別的意思,自己如此慌張豈不顯得難堪。
“清遠沒有閣主等各位大人的允許,不敢貿(mào)然離開軒迅閣。”
軒迅閣自然沒有給弟子禁足到這種地步,許清遠這是把慌一股腦兒全撒在高層頭上了。這有什么不敢的?難道家族里除了他(看了看夏釋)以外還有別人敢反對我嗎?
出不去也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在軒訊閣呆一宿的何況你的臥房不是也可以嗎~
(說著從藤蔓上坐站起來)如果實在不行我的藤蔓還是可以弄成一個簡易的屋子的~(越說越靠近對方)這個人。
待江子絮再走近些,對方清秀面龐上的猙獰傷痕令她不由一愣。然而她很快恢復(fù)平常的樣子,并不表露出對他的樣貌的驚訝。聞言她將雙臂枕于腦后,沉吟片刻便啟唇道。
“嗯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聞是有什么好東西,想去湊湊熱鬧罷了。”
“既然閣下有意,我們兩個不妨同去。你看如何?”
她鳳眼微彎笑意燦爛。言畢似是憶起什么開口言道。
“對了,在下江子絮,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啊?”顯得有些驚訝“無名小卒罷了”搖了搖頭
“我自稱,鬼六玄”“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原本的名字,并不曉得了”撓了撓頭
轉(zhuǎn)過身去,微微嘆了口氣,有些悲哀也有思索
“拿走吧,事不宜遲”平淡的說“不過那里到底有什么啊”略帶好奇的說家主果然厲害,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除了夏釋家族里沒有人能反對他。”特地說給自己聽的,給人一種無法反駁的權(quán)威感,強迫自己同意。
怎么辦。
他當(dāng)然不能答應(yīng)家主的要求,更何況大師兄還在旁邊,但是自己又打不過他,家人都性命安危還全在他手上。
調(diào)戲的話語接踵而至,竄到許清遠耳朵里更讓他臉紅氣躁,面頰紅暈更甚也分不清是羞的還是氣極的。
偏過腦袋不去看夏凌杰,也能感覺到他靠的越來越近,許清遠努力忍住想往后退的,屏息咬牙,這個距離已經(jīng)到了警戒線內(nèi),他現(xiàn)在渾身不舒服,背后汗毛直立。
終于,在夏凌杰最后一個上挑的尾音結(jié)束后他忍不住了。
“不行!”
“別靠近我!”
幾乎發(fā)瘋似的吼出來,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站不穩(wěn)向后仰去,坐倒在地上,懷里一直緊緊摟住的果子也散了滿地。
身后疼痛傳來抽打著自己的神經(jīng),意識才恢復(fù)過來,剛剛自己的情緒,不受控制了。是個,小孩子嗎自己這有點陰慘慘的哭喪氣嚇到他了還是認為她是邪魔外道
“日光過盛,我受不了熱氣。”明曲柳把寒食伸到眼前少年身邊,證明自己是正道并且沒有蒙人,“只能靠降魔杵的寒氣撐著。”
等等,南面這里全是樹,她認不得東南西北,不繞圈子那才是出鬼。明曲柳略微沉吟,掩飾般輕輕帶著笑意問:“可否帶我去那里我并不認得路。”
手上不著痕跡地把散發(fā)全部攏到腦后去,讓自己少點中元節(jié)的氣息,以免嚇到人。(看到對方的反應(yīng)完全不感到意外)既然美人不同意那我也不強求(說著坐回藤蔓上)
還有既然美人不想直接拒絕就好我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不過你應(yīng)該是擔(dān)心你的家人吧?放心吧我不會動他們的。
(藤蔓將地上的果子撿了起來送回了許清遠懷里)哈哈~今天很開心~我還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