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個道不感興趣。和自己所要尋求的差了太多,關注也沒有意義。
指導完人精神力漫無目的的飄散在整個精神力教室,青鳥悠然飛起,再次從窗出飛翔于空中,鳥鳴聲并非著急下課,反而有種要去尋找何物的意思。
“去吧。”
相處多年一舉一動間就能懂他意思,目送離開后再次看向那個動作。丑極了的男的。有些不堪入目啊,但其中屬于他自己道卻能隱約附著在其上,也算是幸運兒。這種動作換來對道,對彼身更多的了解,從來就是不虧的。
“已經悟了,比想象中好些,不過動作真心太丑建議改動,當然這也算是你誘導地方的話,另當別論。”
“不過還是得分心,試著用精神力控制兩支筆,分別寫下不同的事情,雖然簡單但對于練習分心而言,確是很好的方式。”
這些個地方的天氣也是怪得很,白日還熱的要死,這一出月亮卻涼了下來。涼風颼颼,樂兮裹緊了身上的單衣。自己大男人家的,總不能和人家小姑娘去搶被褥吧。更何況現在蠟燭熄滅,又合上了窗戶,屋內一片漆黑,樂兮也看不清余肆是否還是那樣抱膝低頭,不敢多加走動。
余肆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她言讓自己給她白打工還債,對樂兮而言這沒問題的,正好自己也有了個恰當的理由,可以借此機會跟著余肆,一向精明的自己到了這時候腦子也跟著不好使了。心里只想著這事兒自己還完錢之后,自己就打著離家太遠的借口不回去了,或者故意摔斷胳膊摔斷腿什么的,再找個理由便是了。
“聽你的。”
樂兮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笑著說。之前她最像個商人似的,每樣東西在她哪兒都明碼標價,現在這個毛病也沒有該。哦對了,她現在正是商人。
樂兮不在意要還多久,也不在意要走多遠,只是多花廢些腳力,多損耗些時間,好在,自己有一輩子那么長去走。
由侍者解去外披的系扣,褪去燭龍長軀盈著的一身月華,鄭重戴上諸多繁雜墜飾,銀飾伴那登壇的慢步子頻頻晃動折射出一陣紛亂的光。清脆的金屬碰撞在古老的歌聲中律動,一下下如雨中不經意掉落地面的鈴鐺在積水中以恍然的脆響濺起一圈又一圈漣漪。由那墨絲迤邐承載娥暉,那人仿佛披了一片星空登上那
高臺走入一片燭光。
揮手運轉魂力,幾縷灰煙纏上寶玉將其送至案臺,青銅禮器迎上一片暖光,燈座的支架上雕有無數細小的文字,燭火組成的繁星一顆顆亮起來。轉過一處步履踏編鐘嗡鳴,柔光撫著半擰的眉,如此關鍵便是在這臺上站了幾十春秋都難免緊張,卻不敢深深呼吸還需將其無限放輕,令那細小的氣流拂不動一根發絲,心中細細念著那在腦子演繹數次的行動,星圖在腦中的畫面愈發清晰,攤手那燭光就緩緩從掌心淌了出去,而后輕輕一呵就有一簇火暗了下去,在人耳畔吐出一聲細弱的嘆息。
“啟。”
垂下的眸于那字從唇瓣間吐出時驟然抬起神色銳利瞳孔一縮視線如利箭直穿過層層屏障,藍光流轉似天穹澄廓,影動指尖捻過燈芯一盞又熄了去。魂幡掃過有雷鳴入耳,猶見黑云翻騰,寒光乍現,便是鐵騎突出鼓聲隆隆——盞中有火光跳動,亦有些已歸于沉寂,凝固的蠟油遠看好似一灣淤血。可這景這聲如何暗示也僅有一人得以瞧見聽見,他還需將這不論吉兇的預示盡數鎖進眼眶,為更詳細的結果,向道與命支付其他代價。
他早已瞧見那藏在燈陣中的“劫”字,正欲推算,異變突生。。
“退下——!”
不敢高聲喝急步行,只一卷袖袍翻腕現武魂,無奈時不待人那被破的定風陣不及重設,魂力攜幾縷青煙飛卷相護那燈火還是僅掙扎一下就縮了頭,最后的光華化作一縷不甘地長煙落入人寫滿驚慌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