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合適肉糜下蔥姜去味,后倒好一個個挑出,揉成合適大小備在雪中柜不變質,現在取出也仍是新鮮。
熱鍋油已經七分熟,小泡咕咚咕咚,我伸出手撿起一顆顆低低放入,蒼白指尖被溫度染紅,是暖洋洋的。
我默數時間,拿勺子推弄保證每個魚丸都能在油鍋內翻滾炸到金黃,盡量調小火焰慢炸熟,用勺子撈出置于骨碟上,取樹片傲雪梅花放于中央,收拾下又走向另處,將那擱置在窗戶旁的蒸籠中蘿卜糕取出。
一片片用刀切開,蘿卜糕觸感細膩柔軟,不堅硬,配合魚丸下肚為最佳。
我將切片好的蘿卜糕平整放入骨碟邊緣處,做好裝飾,放于瓷碗旁。自己動手拿勺子將金湯勺出,滾燙湯汁澆淋于嫩菜心上,澆灌數次高湯味如其中,便再搖勺倒入成菜。
不急著把筍片燉龍骨拿出,先拿著這些,將開水白菜先各放一碗,示意這人聽了她敲打行為,就繼續拿出蘿卜糕炸魚丸,放在中央,坐停。
“虛不受補,我就燉了湯,你也算是運氣好,還遇上我燉了數日的開水白菜與筍片龍骨。我是按自己口味隨意調制的,不習慣自己去廚房拿調料。”
見人一副完好如初的樣子,內心不經小夸了一波自己的醫術。但對方只身前去廚房做飯的行為似乎有點嚇到了自己,獨孤嵐放下了手中筷子略帶憂心的往廚房里瞧了好幾眼,瞧著人安然無事才妥了心坐在屋外等著。飄香的味道不斷在自己的鼻息間竄動勾引,對于自己來說莫忘安的廚藝是好到極點。在自己休養的那大半年,幾乎每頓飯都是莫忘安給做的,有時雖然吃的素了點,但大概只有從那人手中出來的素菜她才會動下那不爭氣的筷子。她向來不喜素食,但這人總能夠把素菜料理的味好,色好,香好,讓自己不得不吃干凈。
她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嘴角一翹,孩童撒嬌掛上臉,少有的。看見素菜就不想動筷,每次卻吃的比誰都干凈。她又開始一度懷疑這丸子怕不是混了蛇肉進去的。就算是蛇肉,她也吃了。人家受著傷還幫自己做了飯,又咋么好挑三揀四的?看著眼前豐富多彩的菜肴,擺的就跟酒館里的高級菜似的,十分入眼,令人賞心悅目又胃口大開。
她將筷子放在碟里點了點,率先夾起一個魚丸塞進了嘴里,味道是自己最熟悉最喜歡的味道。距離上次吃這到菜時已經是幾年前了吧。這白菜看的到也新鮮,撩起一片包起一顆魚丸津津有味的吃著,發出“kuacha~”的聲音看著十分滿意。
那湯飄著熱氣,非常誘人。自己正吃著香,見面前人似乎看著自己的樣子,不免有些不自在。她聳了聳肩,想起來方才自己落淚之樣,妥妥的丟人丟到家了。自己這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吧慕容都未曾見過的卻被莫忘安看了去。
“不坐下和我一起吃嗎?”
她重新拿來一空碗,用大勺盛個大半碗推到了人的面前。自己一個人吃的這么香,怎么好意思呢?她放緩了手中的吃食速度,夾起那蘿卜糕就是一口吞。旁邊的青鳥也不知為何,斷斷續續的唧唧咋咋。她未去廚房間拿調味料,到覺得對方口味與自己無差,實際上自己因為怕不認得調味料而拿錯了,這不就等于又是在無形間賣蠢的行為嗎?
獨孤嵐褪去了以往的冷冽寒目,一副自然又有些單純的目光凝視著面前人不語。
夜風溫柔,拂過湖畔長出歲月皺紋的石,拂過湖面輕佻飄蕩的游魚,拂過他,拂去一身倦意,滿身熱血被喚醒,志要作天河一洗神州。
他本以在師姐的冷漠以待下心灰意冷,轉身欲走之際卻迎來轉機,教他深切體會到書中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悅感。好在今日著了緊身衣物,雖不能與護住全身的戰鎧相較,至少不拖泥帶水也不過分束縛,施展幾下拳腳還是無妨的。
既聽師姐答應,便就地做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