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聒噪地像只鴨子,可算是真的累了。宋淼伸個懶腰換個姿勢,從懷里掏出話梅糖放進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隨后隨手將幾個干核扔去人家院子。 身后突然貼上的一具溫熱身軀,以及因說話而噴灑到耳廓的熱氣,怎么看都有種旖旎之感。可如今成了當局之人的滋味卻是一言難盡,更別說身后威壓甚重之人還是魔宗宗主。 抿唇神色復雜難辨,誰能料這一宗之主竟有如此情趣,且這目的地竟這般靠近魔宗。心知自己冒冒然闖入人家領地,還正趕上其泡溫泉之時,恐怕是討不了好了。 垂睫默了半晌卻也認了命,放松身體微揚頭觀周圍暮色四合,發旋抵上那人下顎輕蹭顯露似是貓兒般的親昵,語氣也帶了笑意,眸底卻無波瀾。 “這倒是承蒙戚宗主厚愛,未將晚輩丟出去了。” 話語頓了頓,如仙鹿般清澈的眸倏忽漾滿笑意,似綴星辰。 “晚輩若是說自己是迷了路才誤入戚宗主這…享樂之地,宗主可信晚輩么?” 嘖。倒霉。宋淼僵硬地笑了笑嘴里還含著糖,把濕漉漉的爪子扒拉下來,按理來說自從上次別過,這股子騷味兒宋淼應當隔著幾里地都能察覺到隨之避開,這次怎么就失靈了? 一雙眸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看到一張笑意盎然的俊臉,笑開兩個又圓又深的酒窩,宋淼道。 “戚前輩,有些日子不見了。上次秘境一事,在下還未曾答謝前輩。” 果然,是戚元宵這一只每日如同開了屏的公孔雀的桃花泛濫精,即使墨發濕淋淋地披在身后,淋濕了也是個招人的。 此話一出宋淼后悔的恨不得自打嘴巴,還提還提!宋淼啊宋淼,你這一張破嘴招惹多少事端!但想了想還是未下得去手,這渾身上下這只有一張臉還可入眼,還是罷了。 宋淼干笑兩聲,含著酸梅,腮幫子一陣酸溜溜難以言狀。稚嫩少年尚未完全凸起的喉結滾動一下,漫不經意地往邊上側了側,道。 “咳咳,戚前輩,在下……”差點將還是個娃娃這句話脫口而出,宋淼十六,雖然個子拔高不少卻長得面嫩,虎牙酒窩又一樣不少,顯小許多,“在下年齡尚小,這稱呼怕是不妥。” 聽他前半段言語,倒是訝異其似是遇上過不少這類事,轉念思及他那副顛倒眾生比女子更魅三分的好皮囊,便覺也是情理之中。纖指繞著發尾,瞇眸笑得似饜足的貓,徐徐開口道:“宗主容色絕佳,天人之姿,招人喜歡的恐不是這院子,而是宗主本人您吶。” 又聞他佯裝兇惡,言語似是恐嚇,便轉了眸子也配合他戲作一場。倏然低了聲線,神情茫然隱露懼色,一副被負了心的小白花模樣。 “您…會殺了語兒嗎。” 未演完自己便先消受不住嗤笑出聲,繼而眉目含情半側了臉靠著人胸口輕聲道。 “宗主可滿意晚輩這番作態?可是比那些迷路入您院落的人有趣些許?” 本是在院子里和清皖鬧得開心,卻不知怎的來了幾個師姐師妹給帶走了。也是,女孩兒總歸和女孩兒在一起玩會比較好。師父也叫自己多和師兄師弟交流可璽白總歸是忌憚他們望著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回避又或者是警惕。璽白也深知自己與他們的不同,抓了抓撫平的虎耳。 終歸是不同。 猛得嗅了嗅鼻子,這味道是本就午飯沒吃飽的小老虎開始偷偷摸摸的朝著廚房摸去。就這么扒拉在門框上,怎么這個點還有人煮食,悄悄打開房門真當是民以食為天也顧不得會不會被趕出去了。 門里的人正是玉展楓,他的袖子高高挽起,正在煮什么好吃的,你明顯聞到了雞肉的香氣。他似乎感受到你來了,于是朝著門口招了招手,示意你進來。“怎么不去修煉?是不是餓了?”他一邊說一邊要起一勺湯,輕輕嘗了一口,舌尖舔過唇瓣。“快好了,要不要來一碗?” 房里的人是師父還稍微愣了一下,隨后撲面而來的雞肉響起璽白整只虎就跟被勾了魂一般。被人問到不去修煉還稍微有些窘迫但一提到吃的立馬來了興趣尾巴在身后不自覺的擺動,就差沒把想吃兩個字寫眼睛里了但可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