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是東方冥第二場比試了,第一場或許還有些興奮激動,這一場便只聲沉著冷靜了,只有漆黑的雙眸倒映出濃濃戰(zhàn)意,自上一次比斗,東方冥又去看了其他人的比試,離殤宮佼佼者眾多,每一次觀戰(zhàn)都是受益匪淺,這些日子一直細細琢磨,融會貫通,倒是從中悟到不少。東方冥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上一次的戰(zhàn)斗,心中戰(zhàn)意愈濃,識海中的鬼斬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主人的戰(zhàn)意,嗡嗡作響。
一邊想著一邊朝擂臺而去,同前幾日一樣的布景,只是今天自己來的早了些,擂臺上還未曾有人,東方冥飛身向擂臺,落地?zé)o聲,長身玉立,站在臺上,一頭墨發(fā)高高束起,低垂著眉眼,鬼斬刀立于手邊,月白武袍迎風(fēng)翻滾,一臉肅殺冷靜的等著來人。
熟悉的氣息越來越靠近擂臺,東方冥猛然回神,抬頭一臉愕然的看向向自己走來的那人,竟是弟弟,面上表情只是一瞬便收起,看弟弟的樣子大概是早就期待與我毫無保留的一戰(zhàn),東方冥一臉贊賞的看著弟弟越走越近,直到他飛上擂臺。
“沒想到哥哥的對手竟是明明,不過這次哥哥可是不會留手,也讓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
言罷,率先動身,右手架起鬼斬刀,刀尖劃過地面,卷起一陣風(fēng)塵,腳尖輕點,身體與地面平行,極速向弟弟靠近,待風(fēng)塵散去,刀鋒已至,未有一絲停留地直直砍向弟弟左臂。可以說自己是最了解明明的人,明明箭術(shù)了得,善遠攻,若不想辦法近身,怕是自己也不能有把握完勝他。
目光緊鎖男子,與此同時,左手玄羽扇突然顯現(xiàn),扇尖利刀脫離扇面,爆射而出,銀光閃爍,左手向下一劃,幾把利刀呈扇形扎向男子右半邊身子。
一左一右成夾擊之勢,東方冥眉眼勾勒出冷冽笑意,周身氣勢已不復(fù)往日內(nèi)斂之態(tài),戰(zhàn)斗中的他更多的是凌厲逼人。有心與弟弟全力一戰(zhàn),此番便未曾留下半分力氣,端開弟弟如何應(yīng)對。
司馬清商回到離殤宮已經(jīng)三天了,門派大比如火如荼地開展著,不知是輪空了,還是外門弟子太多了,司馬清商并沒有接到比試的通知。
于是,司馬清商在自己屋子里待了三天后,終于閑不住了,與門中管事報備后,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早晨出門了,美其名曰手癢了,出門找點藥草壓壓驚。
離殤宮附近的無名山脈資源豐富,山脈外圍已經(jīng)被門中的長老清理過了,是門中弟子最喜歡的任務(wù)點,只要不到山脈深處,的確是弟子歷練的好去處。
這次進山,司馬清商一直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要看到藥草就兩眼冒光,不看路。上次誤入迷幻森林內(nèi)圍,就足以引以為戒了。這次要是沒留神又進了內(nèi)圍,錯過門派大比是小,要是受了傷丟了性命,就是一百株生肌花也不值當(dāng)呀。
司馬清商一邊小心翼翼地告誡自己,一邊往山脈深處走去。
轉(zhuǎn)眼五年過,似乎眾人都有變化,獨獨少年一如五年前一般,仍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少年在不遠處看著眾人的比賽,那姿態(tài),也是極為隨意,陽光傾灑,映襯著他如玉的容顏,幻世而唯美。他安安靜靜的坐著,神色寧靜,只是有些超乎尋常的寧靜,看上去竟覺得太過詭秘了些。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得不說,他的笑美得令人窒息。只是,這笑卻如罌粟,令人深深著迷,卻帶著致命的危險。少年看著比賽若有所思,忽然他絕色的容顏露出邪魅的笑,他手腕翻轉(zhuǎn),五指輕扣,三股金色力量豁然席卷而出,誰曾想,剛發(fā)出力量卻向一女子而去,雖說只是隨手一發(fā),但也非穴境能抵擋。
而少年依然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并無查覺到,他隨手而發(fā)的力量向著比完路過此地的南宮暖衣而去。清風(fēng)拂過,幽靜雅致的這方空間涼得詭異。少年一襲白衣隨著清風(fēng)起舞,斂去俊容之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長發(fā)隨著微風(fēng)優(yōu)雅而起。"果然如此,這力量,還是有些不對。"五年內(nèi)少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