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站著的男子,清冷如雪,靜靜守護,心中只覺溫暖無比,東方冥緩緩踱步到男子身邊,將他遞過來的武器收入體內,毫無防備,一點也不擔心他會在自己的武器上做什么動作,隨后傾身抱住眼前的男子,腦袋靠在男子頸側,冬雪的氣息沖的自己頭昏腦漲,愛到不行,輕閉雙眸,纖長的睫毛擦過男子溫熱的肌膚,遠遠望去仿佛在親吻著挺直而立的男子,東方冥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別動,好累,肩膀借我靠會兒,一會兒就好。”
左右不過半盞茶的時間,以前也是自己一人煉丹,從未覺過疲累,今日這么說也不過是借著機會與人親近罷了,不過自己也知道若是再這么鬧下去怕是這人就要著惱了,發出一聲輕笑的氣音,炙熱的氣息撲向那人頸側肌膚,隨后抬起頭來,溫軟的唇瓣有意擦過男子耳垂,這才站直身子,接過他手里的符咒,珍而重之的收進懷里,滿眼笑意調笑道:“上官這么舍不得我嗎?一刻都不忍與我分離,我很高興,因為……我與上官同樣心意。”
見那人一時語澀,大概是臉皮太薄,也不再強行追究,上官向來對人冷淡,萬物不放在心上,如今得見他如此神情,實在美妙,便正了正神色。
“極北平原倒是暫時不急,我還未曾告知明明,稍等我與他傳信后,我們明日再出發好嗎?”
今日煉丹刻畫符箓已經消耗了不少時辰,夜深露重,危險增加不少,不是出發的最佳時機,況且兩人今日都消耗了許多精力,不若等上一夜明日及早出發。
黑暗中一片寂靜,不知多少個寂靜的黑夜都是一個人度過,便也是早已習慣,忽然門扇響動,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攜著幽香襲來,借著微弱的月光偷偷打量床邊女子,略顯寬松的衣袍難掩春光,欺霜賽雪的肌膚可與清冷的月光爭輝,略濕的長發披散在身后垂至腰間,修長的玉腿在衣袍下隨著步伐隱隱顯現,凹凸有致的身段被長裙籠罩勾起無限遐想,如同九天落塵的仙子般清麗脫俗,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詞能夠形容此時情景——芙蓉出水。
少女方才接近床榻,說時遲那時快,一條藕臂自被榻中伸出攬住女子纖細的腰肢用力一帶,少女整個人便依偎在我身前,一片溫香軟玉在懷中,不知是多少少年的夢想。少女垂下的發絲散落在我身上,隨著她微微掙扎不停地搔癢,不過我并不反感反而是麻酥酥的感覺很舒服。二人距離太過接近姿勢太過曖昧,鼻息輕輕地吹拂在少女脖頸上,我靜靜地看著眼前女子絕美雙眸,一片澄澈明朗不染半分塵埃,不知多少年未曾見過如此清澈的眼眸,微微嘆息只愿它永遠如此澄澈不被世俗蒙蔽。
原本只是想與女子開個玩笑,卻不想竟真的同床共枕,自打長大以來向來是獨來獨往未曾與人一同就寢,看來今日便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了。這小妮子不知是嬌羞還是怎地就賴在我懷里不動了,不過這一片柔軟滑嫩便也令我難以拒絕,輕輕在女子眉心印上一吻。
“晚安,清商妹妹。”
言罷輕輕撤下門上符篆,食指微動大鼎飛來,鼎下火焰熊熊燃燒,這煉器的寶鼎此刻便被我拿來當火盆用了,極寒之地著涼染上風寒可不是開玩笑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睡得舒適才是最重要的。從少女頸下穿過藕臂輕輕地從身后將她擁入懷中,微微低頭下頜靠在少女的發間,貪婪地呼吸著少女淡淡的體香,不少時便也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次日清晨便輕手輕腳地起身生怕弄醒懷中佳人,甩了甩被枕了一夜有些發麻的手臂,輕輕地穿好衣物踏上甲板,布上符篆隔絕聲音防止驚醒清商。俯首眺望,只見已是漫天飛雪,呼嘯寒風,連忙加大靈力將屋中的火燒的更旺,生怕少女著涼。隨后雙刀出鞘,在片片雪花中翩翩起舞,一陣刀光片片雪花一分為二,收刀一陣積雪自飛舟上落下,露出光潔的舟身。
服下昨日清商送的丹藥靈力恢復八成后,稍稍調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