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什么叫非一人不可。無論她做什么,都覺得與眾不同。女子放肆的舉動,解除神荒的拘束。那次圓房之后,他曾千萬次去假想下一次該如何的盡心盡力,卻始終不敵那份小心翼翼的呵護。就在剛剛,他依然不敢放縱本性。眼前人散開的三千發絲便如同他萬千雜念一般,只這一瞬便懂了該如何去愛。不過是任她自由生長,護她一世安康。
神荒的手自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落在股側,一寸寸拂過凝脂,摩挲反復。他心中的欲望比這幾乎要擠炸破廟的花草還要瘋狂。微合雙眸,唇齒交鋒,予她最真的情,最深的愛。環著女子的手臂向身前收緊,肌膚相親,幾欲將她揉進骨血。幾乎焚身的于一處噴出,變成巖漿,流淌之處皆是權屬的印記。汗珠自身前滾下,在無間處會融,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戀戰的麒麟久久徘徊,直至人丟盔棄甲,亦是不愿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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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的什么?”神荒山脈的結界里那個曾經被砸得頭破血流的玄獸被其他幾個兄弟攔住。大家都好奇,手不知拿著什么東西,邊走邊啃。
“這個,火湖摘的。”吃東西的家伙剛剛咬了一大口還來不及吞咽,嘴里塞得滿滿的,不利索地回道。
“哎,火湖的事你是不是忘了告訴王上?”第一個發現火湖異樣的人忽然向那個最喜歡搗騰話本的玄獸發難。
“別吃了,你心怎么這么大呢?一起去看看”資格最老的玄獸有些擔心地說。
“真甜,是不是?”火湖中一群八轉以上的玄獸一人手里拿著個桃子在哪啃,有說有笑,與剛剛擔心異變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嗯嗯,沒想到這萬年的不毛之地,不緊長了樹,還結了這么甜的果子。呃……呃”許是吃得太多了,玄獸門紛紛打起飽嗝。
清茗嗎?
少女一聽便懂了名字中的深意,小巧精致的耳朵不禁紅了又紅,眼見女子并沒有解釋的意思,便按捺住內心的喜意與女子一同御劍飛行。
天空的風情除了早晚略有不同以外,其他的不過是千篇一律,御劍的新鮮勁過了,就變得乏味起來,所幸還有身旁的人一起說說話。倒也不算無趣。
一路西行,兩人來到一處廢棄的宮宇,合二人之力撕破空間。一陣天旋地轉后,又被一股輕柔的力量托起,兩人站定后才發現周圍是一片荒蕪。
兩人十指相扣并肩走著,乘著沒人縮地成寸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繁華之地。
少女看著城門前排著的一長串隊伍,便拉著女子去排隊,又依葫蘆畫瓢造了兩個路引,交了銀子便入了城。
所幸少女平素就喜歡看些話本游記之類的雜書,現在到了凡人界,也不算陌生,依葫蘆畫瓢地努力適應著。
現在正是春寒料峭的季節,兩人穿得還是薄了些,在一群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群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少女找到了路邊的小乞丐,問了城里的成衣鋪子和客棧,又買了兩份地圖后,便打發小乞丐離去。
少女牽著女子的手,小心地避開了人群的碰撞,一路護著女子來到了此處最大的成衣莊。
站在門前,少女不放心的叮囑道:“茗姐姐,現在我們來了凡人界,就不能亂用法力了,免得被天道發現,爾后驅逐。而今我們兩人穿得略微單薄了一些,實在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我們先在成衣莊挑兩身衣服,湊活著穿著,等到了大一點的城池再做打算。”
少女牽著女子進入了成衣店,便招來小二去了頂樓,女子在小二的引領下已經去換衣服了,少女依舊挑了一襲青衫,一頭如瀑的青絲僅用一根玉簪子固定,一身清清爽爽,出去腰間的玉簫,便沒有其余飾品。
趁著女子換衣的功夫,少女為兩人選了兩個帷帽,想了想又去挑了兩身男裝,兩個女子出門在外,免不得有些麻煩,備兩身男裝以防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