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相公一起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關于孩子的事情,孩子還不曾出生就已經想到了以后,想到了男孩子要去哪里上學,如果是女孩子又該學哪些東西,不知不覺就慢慢睡了過去,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大伯母知道懷孕的事情特意送了兩位嬤嬤過來,我又進入了那種不是吃就是睡的生活,好在師太和相公心疼我,也是為了讓我日后好生產,所以沒事就辟著嬤嬤們讓我走一走。
接到母親的信后才知道開始是想讓奶嬤嬤過來照顧我的,考慮到奶嬤嬤的年紀才放棄這個想法的,我看到這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還好奶嬤嬤沒有過來。
在江南的三個月也是我去了京城之后過的最愉快的三個月,平日里不是去師父那里就是陪相公去顧家族學,看著相公教導那群小孩腦子里閃過的是肚子里的孩子長大了會如何。
時間飛逝,轉眼就到了回京城的日子,在家里看到靜安師太可開心了,聽到師太說相公拜托她陪著我上京城,心里冒出一股甜意。相公,你真好,我最最喜歡你了
一路上要照顧我,所以走的也慢,一個月不到的路程走了快兩個月,等回到家肚子已經微微顯形了,剛進家門就看到母親帶著嫂子們在門口看著,快步走了過去還沒等我說話就聽到母親你聲音“慢點,別急,你這都五個月了還不注意點”轉頭又開始說相公了,我在邊上看著好笑,最后還是大嫂拯救了相公。
“我只是與二位開個玩笑,讓你倆當我丫鬟罷了,少主怎的往奇怪的方向想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司馬清商,任誰聽了她的話都會以為是這個意思,她話說得巧,到底是什么意思左右都說得通,也全看她二人如何應答。她的丫鬟除了她自己喜歡,不也得她夫君滿意,而君影這里確實也缺丫鬟,當然,她是不會給君影添人的,她跟君影也不需要丫鬟伺候,一切不過是司馬清商要鬧洞房,她轉移話題的笑言罷了。
她悠悠嘆了口氣,故作憂傷:“唉,明明是你們把手跟人遞到我跟前的,我不好駁了你們面子,現在怎么好像是我強人所難。”
確實,原本就是她二人走到南宮雪跟前,將手遞給她,她才順勢握住的,但看司馬清商的神情動作,倒好像是她主動似的。
見二人甩下一句話便離開,她不再多言,又趴到了軟塌上,翻了個身,自言自語。
“唉,原本還想成人之美,讓她倆名正言順在一起,看來人家并不領情。”
司馬清商與上官茗一進來,南宮雪便覺得她們之間的氣氛很微妙,故出言試探,結果真如她所想,司馬家與上官家的世仇,她略有耳聞,若不是司馬清商如此沉不住氣,針芒相對,匆匆離去,她倒可以幫她們一下。
上官茗與司馬清商離開后,南宮雪百無聊賴,躺在軟塌上,手指圈著自己的發絲把玩著,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勾起,素手一揮,軟塌便沒她的身影,再次出現已然是君影身側,她往君影懷中靠去。
“夫君怎這般久?”
南宮雪的出現著實讓在場眾人目瞪口呆,新婚夜等不及,出來尋新郎的新娘子,普天下大概只她一個了。
“感謝大家來參加婚禮,南宮雪敬各位三杯。”
夜深了,一旁的人已經睡著了,可少女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理智回籠,少女才發覺自己又沖動了……
當面道歉?且不說兩人大婚有沒有時間來處理這個事兒,就說當面道歉也不是不行,但是少女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出現在少女腦海里:寫信。
興至,少女輕輕起身下床,溜進了一旁的書房,掌了燈,鋪紙研墨,沉吟了半晌,才在紙上落筆。
夫人親啟:
大婚當日,清商言行無狀,給夫人造成了困擾,深表愧意,望夫人寬宏大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