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是知道司馬清商是誰的,離殤宮少主未見其人先聞其名,見自己一直沒有回答她,少女也覺得有些局促了,看自己一直饒有興致的盯著她,便慢慢移開視線低下了頭,沒想到少主竟是這樣一位女子,與宮主是真的截然不同。
東方冥這才收回視線,溫柔含笑,低聲道:“見過少主,在下東方冥?!庇挚瓷倥畬@場盛世大婚目露歆羨,東方冥也瞧了瞧,隨后看著少女身旁的女子,這兩人關系著實有點耐人尋味,于是故作熟稔的喚著一旁女子:“茗妹妹許久不見”上官家與東方家向來交好,上官秉澤又與自己已然互通情意,此時東方冥叫她一句茗妹妹也不算失禮。
隨后聽他問起上官,神思一時有些游移,略帶懷念道:“上官是核心弟子,一直潛心修煉甚少游歷,我與他雖然偶有聯系,也并不常見面,見不到他實屬正常。”
又想到兩百年前的冰宮之行,那時自己身邊也有這樣一位男子一心一意為自己,事事以自己為先,往日點點滴滴涌上心頭,差點抑制不住自己滿腔情思,閉了閉眼緩緩心神,想到如今自己孑然一身,輕嘆口氣,看著茗妹妹道:“兩百年前與你哥哥一同在冰宮歷練,只是當時因為我受了傷,被怨靈侵擾,若不是你哥哥傾盡修為救我性命,怕是如今就沒有東方冥了,自那時你哥哥閉關之后便一直未曾出來,或許是在沖擊瓶頸?!?
隨后看向著火紅婚袍并肩而行的兩人,男俊女俏,對身邊兩位女子道:“宮主與南宮姑娘我也知之甚少,只是前些日子有幸在凡間遇到過,那時這二人便已經形影不離了。”又看看上官茗身旁純稚的少女,詢問道:“茗妹妹與少主?如此熟識?”上官家與司馬家關系就如同東方家與南宮家,因此看到那少女如此依賴上官茗,著實有些奇怪
一聲蛇嘯,常小春周身妖氣暴漲,狂亂的妖氣四散橫溢,吹的他的青色衣袍翻飛鼓動,他的臉上手臂上長出雪白的鱗片,修剪的精致的指甲也變的鋒利。
青色衣衫下露出他的腰身移行交界處,肌膚在這里變成了彎曲層疊的蛇皮鱗片。他雙目變成一雙澄黃色的蛇眼,口中蛇信吞吐,雪白色的粗長蛇尾從他衣衫下滑出,隨著蛇尾的延長,他越來越高,最后比狐妖整整高出一個頭,他喉嚨里發出蛇類進攻前的嘶嘶聲,他張開嘴,露出鋒利的毒牙,巨大的蛇尾輕輕一掃就把桌椅卷碎,掃出一片空地。
常小春的妖氣與狐妖的妖氣在屋內激烈的碰撞,他倆就這么對峙著。
以免表露出來動了手腳只好一飲而盡,卻未想到手腕穴道已被玉無琊所封住,便看側過臉龐看了那張冷峻臉龐此刻的神色凝重,便小聲地道:玉無琊你......你怎么也喝了?事已至此,做戲要做全為了引蛇出洞,讓這老板娘原形畢露只好出此下策,便嘴角流出血跡臉色變得越發蒼白,假裝暈倒在桌上不省人事,然而身旁的白衣男子同樣如此。她卻渾然不知的早已被玉無琊下了符咒作為護身避邪,只好靜觀其變剛才前來那位神秘男子和那位貌似仙家姑娘,只聽見那酒館的老板娘大喊道:怎么沒有倒下?
側耳聽聞此人與那妖孽爭辯起來,這些命案都是由“她“所謂,男人只不過喜新厭舊罷了,看到美貌動人女人,自然拋棄自己的妻子。該殺!要怪就怪這些男子,受不了女人魅惑。暗自心想到:這妖孽還自以為替天行道,話說回來能被這些狐妖迷倒無數,看來這蜀山派弟子各個修行挺深不容易被世俗蒙蔽雙眼,無欲無求。這道令人佩服!萬萬沒想到,此刻與這妖孽爭辯的男子原形便是蛇妖,聽到他居然提及要與妖孽瓜分,想把她精元吸走。內心想到:這個該死臭蛇妖,居然敢打本姑娘注意,我是龍族你敢吃嗎?真是吃熊心豹子膽。他們肯定是里應外合,一伙的。
兩人言語越發激烈,看來狐妖與蛇妖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這蛇妖居然愿意為了百姓出頭真的是罕見。眼下局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