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中師兄只說這劍冢極為危險,處處暗藏殺機,叫她小心為上,何況此次入劍冢的還有蜀山弟子,孟懷咎心中藏了幾分警惕,她不過才是筑基一層,堪堪到了入劍冢的最低水平,此次歷練于她,遠非易事。她能想到的事,教中高層自然不會忽略,此次歷練由白姝師姐帶隊,而白姝師姐已是金丹五層的修為,自是穩妥。
孟懷咎聞言,心下有了計較,師姐修為不俗,劍冢之中若是緊跟師姐,自然不會有什么危險,但是溫室里長成的花朵即使再艷麗,也過于嬌弱了,修行之人,不歷一番生死怎能學到什么,不過孟懷咎向來隨心,且行且看吧。默默將白姝師姐與阿浮師姐的親密收入眼底,孟懷咎獨來獨往慣了,入教的日子也沒有認識什么好友,連身邊的這位師弟也只是因為一同取藥,清楚名字罷了。
教中師姐也并不是十分熟悉,以致于現在也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師姐妹,只沉默地裹緊了衣物。劍冢可能是因為常年沒有開啟的緣故,溫度并不適宜,孟懷咎也覺得有些冷,不一會兒便也習慣劍冢中的溫度。
轉身與旁邊的默默站在一側的寧無卒交談,孟懷咎詫異他的沉默,紅衣女子揚了個燦爛的微笑,歪頭沖他道,“我叫孟懷咎,劍冢中還請多多關照。”
別看冷明楓人高馬大,平時又少言寡語,癡迷武道就以為他知道什么叫做公正。自從年少遭逢巨變,他明白一個道理,善良和正義戰勝不了邪惡,唯有比惡更惡才行。也因此他除了修煉更加刻苦之外,道德下限也已經突破到快要達到靈長類的極限。生死之間,偷襲,下藥,不管方式如何,只要能殺人就是正確的。
此等刀法自是殺氣凜然,自是引得陌子闕心中一驚,冥夜握在手里五指更加緊攥。
魔教之人可不會對蜀山弟子手下留情,自是刀刀見血,冥夜瞬間爆入靈氣,通體漆黑的劍身放佛度上一層光輝。
“既然打算出手,那姑娘便請吧。”
若是蜀山弟子陌子闕還能讓上幾招,不過對于魔教弟子陌子闕還是細數皆聽師兄他們的看法,以命相搏,出音提醒已是能做到的最大程度,自是能占先機便先行一步。
陌子闕后退一步,重心前移,隨后左腳前落,右腳向前上步,腳尖外撇,右手腕內屈外旋,右手冥夜隨上步之勢由左經上向前繞掛,做蓄力之勢,而后再向對方右側方呈下刺姿態。
左手得空抽出符篆,然而并未釋放,他本是雙手劍,不過以他的修為自是看得出紅衣女子的修為應是初入筑基,并不值得他使出全力,更何況他剛好需要此等境界的人來磨煉劍法。
而且,陌子闕分出半分心神盯著魔教那群人,他們可不是蜀山弟子,不過將就仁義禮智信。
“尼瑪的!給老子滾!本護法手里可沒那么齷齪的東西!”
聽到冷明楓吞吞吐吐的話,凡塵子下意識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他后腦勺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小楓啊,本護法曾經有個朋友也像你一樣喜歡使用媚藥,如今他的墳頭草已經一丈多高了。有詩為證:吾有舊友也似汝,如今墳頭草丈五。寡妻床頭臥醉漢,遺子腹空無衣食。君今問此當自勉,浪子回頭自可知……”
說罷嘆了口氣,抬頭看看,見四下無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個小紙包放到了冷明楓的手中,在他耳邊低聲道
“媚藥沒有,還有一點迷魂散,是老夫……是老夫偶然所得,吃了這藥,辟谷都會在一個時辰內失去意識。你用就用了,要是敢跟別人說是我給的,老夫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蜀山的小輩為什么會在這里?莫不是來投奔我魔教?”
凡塵子正在教外閑走,遠遠的見江流兒前來,心中納悶。
正尋思著,卻見這小子不知死活的上前問話,原來是迷路至此。
“小道友,此處乃前緣山金光洞,不在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