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幾日我獨行,著黛色尋常衣衫,女兒家的春暖盎然許是再與我無關。神游時卻見二人爭執,本不欲多言,卻見嫩色衣裳。定睛確是祝英臺,我自知女子于學院內的苦楚,一時間惻隱之心微動。我沉眸,快步上前,將祝英臺擋在身后,面若覆寒霜,言帶厲色錚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