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孔公、權公等人遞折,聽聞午后官家特意傳召,不久,孔家四女獲封鄉主,封號為福山,兼管西郊的牧云田莊,又賜匾額,將牧云更為福山,專司農作物“洋芋”。
安福帝姬加徽號太平,食邑蜀郡,成福帝姬加徽號長安,食邑江北郡。
并權二,晏二兩人賜亭主,各封永寧、永慶。
萬里云月應似我,我照江海又潮生。輕薄兒,面如玉,紫陌秋風纏馬足。慣者行,居何處,日夜兼程為謖謖。江南一患,鎬京災民橫行,災年,奸商橫空出世,百姓民不聊生。物價飛升,災年糧貴,縱使已行宏觀調控,又下旨權薛孔君為首,優先降價。可遇災年,縱使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為常象。縱使天家有意,卻惹兩面不滿,災民哀聲怨道,富豪欺上瞞下。此刻,禍不單行,正遇,周家假票一案,大瀛與蕭國之戰,內憂外患。若天家有良策,百姓安居樂業,反之民反,不是刁民,而是不得不刁。
夏末,我連上奏折五封,封封皆是治水之策。集先人,才人之智,上有河道整治,多汊河道和分汊水道修建丁壩順壩,塞支強干,理順水流。又有,建堤防,順河岸,湖岸,庫岸修建堤防護岸,為防洪水流出。下有,疏通,疏浚水庫湖泊河道河口,加深加寬過水斷面,炸除礁石,清除沉船樹木等泄水障礙,裁彎取直,加大水流比降,提高泄洪能力。經此,又有孔公、權公遞折,江南水患方有緩和。縱使水災有緩,我亦憂心不已,夜不能寐。未己,率二十輕騎至江南,又命近州府南水北調,趕應災糧。此行,只報官家,未報嬢嬢,怕她人擔憂。行之江南二三十路,策馬嘯西風,災民成群,已為人間地獄。災民不缺金銀而缺糧,富人握玉而死,百姓哀聲怨道。我先至江南府,卻見官員殺雞宰羊,一副和樂而迎。大怒,怒斥官員十二條,反之為何天家調策撥糧,江南水災雖好轉,卻仍是難民北行。拆州府,納富貴之糧食,滿街搭建難民營,施散粥米。又親行大河,褪華貴衣衫,挽起衣袖同將士共修建堤壩。
半月,江南之勢有所緩和。我亦有三日未曾合眼,解江南之水,上書官家而立良官行政。七月初,返京而行,褪玉冠,著凡布,踏櫚鞋與民同著,與民同憂。
至鎬京,物價飛升,難民成刁,官員只說不做,天子腳下亦有欺上瞞下。休整二日,我喚權六入東宮而商。二日后,我親下各郡,以東宮之財而高價購糧,低價售出,雖東宮有損,卻得兩全之美。權六方,操各世家子弟募捐而加之金風玉露收資,延至京郊而建“樂善堂”,轉難民集京郊,已治鎬京假幣一案。三上書官家,下令民眾假幣強制回收,而可用假幣上樂善堂換取糧食,兩全其美,才是良民之方。
為君之道,在以民為天。
伸手摘下發髻玉簪,入手溫和質地細膩,實乃不可多得之好玉,女子十五及笄,青絲挽起,意為可婚配,如今青絲仍是散落,只待一人添釵挽鬢,思至此,不由心神一動,不知他是否心有此意。“簪子倒是好簪子,只是今年用不到,明年,你再替我挽上可好?”
女子為官事件處理辦法——自正聲名能力
同心女子肩朝事,多少男兒首自低。
自從爹爹于朝堂上實行新政,仿周天子推行女官制,便引得朝野外嘩然一片,那些男子自負不凡,認為女子便比不上他們,不可插手朝堂之事,姬蓉聽了心里是極其不服氣的,有道是巾幗不讓須眉,漫云女子不英雄,嫘祖養蠶,孟母三遷,替父從軍,武王執政,青史上多的是女子有所建樹,如今水患有所緩和,可仍舊未平,姬蓉想著該做些什么,這種時候也是她們自證的最好時機。
加之前日里同爹爹進言時曾提起想辦一宴會,鼓勵各大世家的親眷貴女捐贈一些物件,什么都好,金玉首飾、古董文玩,屏風錦緞,無論何物,募得后一并由宮中發賣給各地,換取銀錢貼補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