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物資,從相鄰各縣調派開放庫存藥材。緩解災民病情。
其二、洪澇致使大規模人群集中,而其中不免陰氣入體,而發熱者人數必當上升。瘟疫也有可能趁人體虛時,開始散播。臣女平日讀醫術,研制草藥疾病,絕應當就地建診所,小型草房也可,將災民生病者隔離安置。專人醫治。未生病者,每日用藥膳,燒艾熏除病因。
其三、災區對大夫需求上升,缺乏管理盲目就醫自然不妥當。臣女為晏家之女,家族世代為醫,懸壺濟世,以濟為家訓。家中族人大多皆在太醫院任職。想必此番災情嚴重,臣女家自當盡全力。臣女請叔父間奏,領人前去災區指引,親自授意。緩解當下,安頓百姓。
臣女晏回,愿為皇上分憂,更為黎明蒼生安定生活而苦。愿我大瀛百姓安定,國泰民安。
寫完,交至叔父,代為轉交。
“不忙,沒事。我醫者這些都是分內的事,長姐姐才是辛苦,君家事物繁忙呢。”
“自小就待在君家,也是麻煩各位哥哥姐姐照顧了。我也該以君家人身份,做些善事積德。”
微笑,謝過君姐姐,將包裹打開過來看看,三四個包裹也是不少衣物,夠一批災民用了。在看看自己整理出的些許五件,吩咐人一并搬走。見君姐姐又塞了些銀兩,也是動容。
“這錢,好多錢。君姐姐怕把身價都交出來了。這才是善。”
盛夏的尾巴,喧嘩浮躁,就像野草鋒利割手那般淺淺的疼。心上不經意的悸動,眉間微蹙的眉頭,都像老宅后院種著的梨花樹。太子大喜,正妻未迎而先納妾,帝賜春宮以顯殊榮。而從始至終,姬昶從未與我有一句言語,從未有一句我奢望而又得不到的解釋。也許,從我與他相識那時起,從我與他暗定終身那時起,我就該明白這個道理。他先是瀛朝的太子,他又是世人的殿下,最后,才是我的意中人。
我心不在焉,我無能為力。
我命奴將西瓜以繩絡懸于井中,下午剖食,我看他們在院中涼切西瓜,一刀下去,咔嚓有聲,涼氣四溢,連眼睛都是涼的。我與綠翹說“今日的風太大了,迷了眼。”綠翹只握了握我的手,我心的苦,是西瓜的甜所挽救不了的。
頭帶著銀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帶著赤銀盤螭瓔珞圈;裙邊系著淡湖藍官絳,雙衡比目玫瑰佩。精描眉眼,攜權府仆至金風玉露,盛裝出席,備著厚禮,為見姬昶一面。與他說一聲,恭喜。
走著走著。
故人未見,卻先遇蓉,上前,行禮。“臣女請公主安。”
“沒你們辛苦,你們去義診,早出晚歸的,忙起來熱乎飯都吃不上,我在府中至少是能歇息一會。”
單單君府的事務,讓自己抽不開身,更別說外頭那么多老百姓等著救助,比起幾個君府還勞累。
“一家人說什么麻不麻煩的,你自小懂事得很,再說君家與晏家表親是家人,照顧你是應該的。”
“只要能幫著百姓度過難關,就比在我身上放著還要有用,愿能平安度過,回歸正常。”
“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里了,下課。”隨著夫子說完這句話,今天的課程就已經結束了。輕輕揉了揉自己發澀的眼睛,今天的課程比較重,況且都在上午。回答了家中休息了一段時間,半個時辰之后自己睜開眼睛。精力已經恢復了個八八七七。
想起沒多久就是晏歸的生辰,自己打算今天去看看她。但是沒有合適的禮物,去找自家母親打秋風。母親笑著遞給自己一支玉簪,自己和晏歸從小青梅竹馬。自己喜歡她在權家也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
馬車夫把自己送到了目的地,在晏家門房通報過之后,自己就來到了來到了晏歸的閨房。少女并沒有在她的房間里。自己思考了一下,這個時間她應該是在習武吧。于是自己便來到了習武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