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集市又關了,我餓了一天,第二天還要走幾十里去買糧食,那些魚你給吃了”
阿提斯蒙特聲音大了一些,挑過來一塊牛排放到碗里,倒了一杯紅酒放在桌上,吃了一口面包“總之,好久不見。您寢室那間?我505間喔”
自己戴著口罩,以及一只手套。某位慵懶的少女正準備享用一盤悲慘的水生動物切片,還有刺激性的醬料。不得不說,自己感覺這一幕很熟悉,也很陌生,因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不過,自己可以忍很久,不是都過來了嗎?
“睡醒了就吃嗎?”自己看著她,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這么想,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自己已經忘記了食物的味道,只有他們塞滿自己喉嚨時瞬間的歡愉,久而久之,連咀嚼也變得不那么必要,味蕾也早已麻木,什么也嘗不出來,所以什么都是食物。
她沾了沾那些綠色的芥末,刺鼻的香辛料被她這么不小心的卷進舌頭里,慵懶半耷拉的眼睛瞬間睜開,瞳孔也隨著懊惱放大。她伸出自己如同削蔥末梢一樣細長白皙的手指,猛灌一口冰涼的可樂。才微微舒展緊鎖的眉頭,身邊的少男少女有說有笑,身邊的女孩子也拿她打趣。
自己捂住了嘴,哪怕隔著一層口罩,凡事明眼人也知道自己正含笑,很久沒有瞇上眼睛,咧開嘴角,做一些除了說話和進食以外的事情,她依舊和以前一樣,慵懶,不拘小節,明明是個笨手笨腳的女孩子,在外人眼里卻依舊高雅而難以接近。
“沒有變嗎。”自己淡掃蛾眉,瞥了她一眼,仿佛從唇齒的縫隙里擠出這么一句綿軟的話,眼神里是一貫的溫柔,還有少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偏袒。沒有人分得清,那是對朋友近乎曖昧的關懷,還是一種蠢蠢欲動的食欲。
微涼的風從走廊盡頭吹來,或許是因為所謂狹管效應,有些許刺骨,但尚處于可以忍受的范圍。順著風來的方向看去,一個人影隱約可見,又顯得有些飄忽不定。
“啊,來了嗎?這是寄居于這宿舍的小東西吧。”青年眼中煥發出興奮的色彩,沒有驚訝,也并不慌張,根據那位小姐的表現這些都足夠被推斷出來,不過恐懼確實存在——人類對于未知事物,總是不自覺地恐懼,便如黑夜,掩蓋一切,人們便不自覺幻想著某些奇特的存在。
他還存在著恐懼,一如人——他是人嗎?他是怪物。
“那么該怎么選擇呢?是放棄參與這一次有趣的事情,或者一探究竟?”青年仿佛是在思考,卻尾音微挑,分明早已有了答案。
根據那些奇怪的規定,很顯然是不會安生的,即便現在忽視,未來似乎也會出現同樣的事情,倒不如早早探清,而且這是那些家伙的游戲吧,或許算是見面禮一般的存在?
“是不是‘生物’似乎對這種狀況也沒有影響吧,畢竟目的都是一樣的。”他看著身側的青年,右手卻已握住一把細劍,神色多了幾分認真。
“那么,早早地解決也許可以睡個好覺哦。”
“不過你也可以選擇,畢竟這個說不準會死吧,誰知道那些東西是怎么想的。”
青年目光沉靜,向前走去,似若感嘆地低聲呢喃,
“開學第一天的禮物,還真是貴重啊,不過出乎意料地有趣。”
“好東西哦!”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傳來,你感到一個冰冷的手摸了摸你的兜和身子,你瞬間感覺份量輕了不少,一個小男孩似乎抱著什么向遠方跑去,在黑暗中,你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你……
看著這個情況之后不禁更加煩躁起來,門口傳來的敲門聲仿佛在催促她趕緊做出選擇
看著門口嘆了一口氣,快速的調整好狀態,將細劍再系回腰上,再將劍從劍鞘中拔出,做好攻擊姿態后,猛地把門一開,自己則向右邊閃去
“真是……令人惱